第218章 走人(2 / 2)
“啪!”
秦洛芙自有记忆以来,从不曾被人动过一指头,南程莫的这一巴掌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不是狐狸精,请你挺清楚,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一个女人,你以后再侮辱她,是侮辱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南程莫神色淡漠,仿佛面前的女子同他没有丝毫瓜葛。
秦梦遥没想到南程莫竟会因此而教训秦洛芙,她在这个府本尴尬,所以宁可息事宁人,也不会挑起是非,可她沉默,不代表秦洛芙会放过她,当然她也没幻想秦洛芙会允许她安然度日。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警告你南程莫,今日这一巴掌,我会十倍百倍奉还,不过你放心,只会还在她的身。”秦洛芙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秦梦遥,笑声可怖的转身离去。
“对不起,梦遥,又让你受委屈了。”南程莫有些难过,有些事,他拼命想去阻止,却发生的越快,有些人,他拼命想去挽回,却只会越来越远。
“没事,她不会对我怎样,她还没有那个能耐。”秦梦遥没有忘记她被秦洛芙推下楼去的一幕,或许那样的事秦洛芙做的太多,以致连她的面孔也没有记起,这样也好,等日后一一清算时,若她听到这一条,会不会惊得花容失色?
“要小心,侯门的女子,总不似他们表面看起来那样单纯,”南程莫想到当初秦洛芙伪装成乖乖女哄骗薛佩的景象,与现在的刁蛮泼辣俨然如两人,而秦梦遥一向直爽,而更多的是隐忍与宽容,两人之间的段数,现在相差极大。
“算我不敌她,我不是还有你嘛,难道我们两个还敌不过这个刁蛮千金不成?”
“这还真说不定,”南程莫极不自信,他虽得了霍双城的默许,将秦梦遥留在府,可是秦洛芙这个经过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大少奶奶,显然秦梦遥地位高出一大截,单是从地位拼,他们落了下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用担心,你还是多想想以后该怎样解决你自己的感情问题吧。”秦梦遥想到突然冒出一个少奶奶来跟她抢男人,心很是不爽,她的男人是好,但这样动手抢,还忽悠霍双城伪造离书,这样委实有些不地道了。
只是,这样看来,此女城府之深,确实不可小觑。
一连四日不见秦梦遥返家,尤子期急的恨不能跑到霍府要人,奈何自己只是个小城来的商贩之子,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若是硬闯或许连命都没了。
这一日,他在家别到气闷,街去寻思找人的方法,走着走着,到了那日与秦梦遥吃面的木记。
那日是他记忆最开心的一天,可是之后的每一日都像是在煎熬。
尤子期打帘走进面馆,墙依旧挂着数块水牌。他在那日两人对坐的桌坐下,要来一碗面,摆在面前,回想着秦梦遥吃面的样子,她做什么都是那样投入,连吃面也认真的让人忍不住欣赏。
店的伙计见得怪人多了去了,看到尤子期发呆的样子,也不怪,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一个个不亦乐乎。
尤子期环视四周,心的失落更胜,身边的每个人都他幸福,只他一人在这世受这无爱的痛苦。
突然帘子一开,闪进一男子,那人刚进门便径直奔到掌柜面前,将数枚铜板放在柜台,“老板,那几日谢谢您的几碗水面,现在我有钱了,也买几块水牌挂吧。”
掌柜笑呵呵收了钱,取出几枚水牌让伙计挂在墙,男子满意的看着墙新挂的水牌,脸满是掩抑不住的喜悦。
然而这喜悦之后下一秒,他被人揪住衣领,猛地一个趔趄。
“你这个混蛋,快说梦遥现在在哪儿!你都已经成亲了,还缠着她做什么,她本来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清!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这一辈子都饶不了你,我说到做到!”尤子期男子稍矮些许,气势却显得那男子还要凶猛。
男子被尤子期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小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尤子期听到声音,有一丝恍惚,但接着回过神,仍一脸愤恨地揪着男子,“你以为这样能骗得过我,哼,别装了,认识那么久我还能认错人?!”
“你真是认错了,我打小住在这里,街坊四邻都能作证,不信,你问黄爷,”前来还水牌的祥子无辜的看向木记掌柜黄爷,这个月真不晓得他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这么背运。
“咳咳,这位公子,祥子确实自幼住在此地,而且他现在都不曾娶妻,哪来得公子所说的那人,想必公子是认错人了,”黄爷慢悠悠出来打圆场,尤子期将信将疑放开抓着祥子的手。
“你果真不认识秦梦遥?”
“秦梦遥,好熟悉,啊,想起来了,那个女人……”
“你见过她?在哪里,她现在还好吗?”尤子期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小小眼神满是期待与紧张。
“她啊,早回家了,当时她从楼梯滚下来,大家都以为她活不成了,可我娘非要我把她救下来,”祥子想了想,不知该怎样解释,毕竟秦梦遥是被他生生赶走的,万一她是因了这个原因而失踪,那自己一定脱不了干系。
“原来是那时,你有没有再见到她,她现在过得还好吗?”尤子期一听到秦梦遥的消息脑袋发热,不等祥子把话说完心急火燎询问秦梦遥的近况。
“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很早以前回家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祥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心升起一丝愧疚。
“这么说,梦遥受伤是为你所救,可是她为何竟然没有提及……”
祥子同南程莫几乎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子期不信秦梦遥没有辨认出祥子的模样,或许她在刻意对自己隐瞒,可是,那些日子,对着这样一张脸,难保她不会再次重温同南程莫的旧情,难怪她对自己那样决绝,甚至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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