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第909章 悄然改变（2 / 2）

“那他呢？”莫念兮顿了顿，继续问。

“呵~你这丫头有点意思，他是谁啊？你想见他直说啊！小家伙们今天闹肚子，谁哄都不要，诺，只有爸爸哄才行，这不，他估计还没有脱开身来，张姐已经回去换他了。”莫老太太有时候都觉得这个外孙女倔强别扭得有些不像话，也不禁打趣起来。

“哦。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孩子们病了，我想回去看看他们。”莫念兮一听孩子闹肚子，心里有些着急了，母亲的天性如此。

“在你出院前别想见他们。”忽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不是卓尔又是谁。

莫念兮扭头看去，眼神有片刻的怔忪，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两个人，明明他们曾相亲相爱，可是在见到的时候，她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话语清冷，眉目冷寒，身的气息不再那么温暖柔和，取而代之的是她最开始认识他时候那种冷漠疏离。

这才是真正的他么？

他还是那个他，她似乎不是那个莫念兮了，好像青城山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外婆已经悄然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两人。

“你……”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却又蓦地顿住了。

莫念兮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

“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问什么直接问，这一次，对你我知无不言。”卓尔好像很来累的样子，揉着太阳穴坐到刚刚外婆坐过的椅子，目光深深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