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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注册资金定注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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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陪客后醉醺醺的夜晚回家,慧芬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脸相,酷似冤家路窄的仇人。126shu我兴奋地将馒头手机拿出来,说,你瞧这是什么?她毫不稀罕的瞟了眼,自个折叠衣服去。我又把手机送到她面前去,她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你和手机过去,还回来的!我神气说,我决定要和它过的,因为它归你了。她孩子气说,你是马总了,我不配。我告诉真给她的,并且拿出我的新的来。一时,她的目光和新手机一样锃亮,随后我把手机来历告诉了她,她还是不以为然的。阴阳怪气说,啧,她送得了马,我还配不起鞍呢。话费是多少钱你知道吧。我豪气说,你现在是马总夫人了,把个钱挂在嘴边多俗气。拿去明天号了我们联系也方便,现在有的学生伢都带手机的。她白我眼:你可不把腾腾宠坏了。

气氛稍有改善,邹传志闯进了圈子。慧芬变脸似的换了张热腾腾的笑脸招呼他,又递茶,又让椅。弄得他畏手畏脚,便说,廖伯,您别客气。我说,你坐吧。又随口问:交接么样?他说,马总,我正是来向您汇报的。交接还顺利,执照办的也顺利。在行政心实行一个窗口,名称已经核准下来了,你给的开户行帐号也没问题。这……注册资金定多少,得您拿主意。还有台商是么意见。我说,不是跟你讲过,以我的名义注册,不要考虑台商。他连连说,是是。我若有所思的说,既然是公司不能定少了,对外要气势。过去红炉也是千万,定三千万么样?我说得慢,是想等他发表建议,他始终很沉稳,在探寻我。缓缓挤出几个字:三千万。我自信说,我现在的资产起码有一个亿,不信你们交接完了帐会明白的。他又不紧不慢地说,我是说需要银行的验资证明,审计才出验资报告,工商部门才认可。我听明白了,说,邹会计你吞吞吐吐不是为个资金证明,剀说嘛。只要你的报表一出来,证明会有了。他又说,是的。不过,关资产是通不过的。能不能用资产抵押到银行贷款,注册资金要开户行帐的现金。我精神的说,这工作我已经做了。你只给我尽快把报表算出来,意思你明白了吧。他在点头,我接着说,审计的谢会计亲自参加的,这有么问题。哎,当着邹传志我是信心百信的表示,其实心里象宇宙黑洞没底儿。也许邹传志没有融入其把康吉当自己的事,还是那种得而不喜失而不忧的沉稳,告辞而去。

千头万绪的事都摆在面前,要我拿主意,不关拿主意,还得下深水身先仕足自己做去。我忙拿起新手机,又去找出个旧本子的孔道然的手机号,笨头僵手地打了过去,一阵炫铃音乐响过,他接了,那种典雅的敦厚语气。嗯,谁呀?我忙说,孔局长,是我。你呀,你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更大声喊:我马昌俊。知道你是马师傅,不要象打雷。也许分贝高了反听不了,便放轻声说,我有事向您汇报,有空么,这时。我正要找你,好,你来金孔雀。我重复了,金孔雀。他说,在彩云巷。的士知道的。听他语气,一定是个特别的地方,而且能让我耀眼的场所。

在城门口招的,司机听了金孔雀很熟道地把我送到了,闪烁着金孔雀招牌的明灯,还有复合材料精制的门面,很是花技招展。我径直向内闯,身着淡雅祺袍的迎宾小姐温润齐声:欢迎光临!堂厅不大,光线弥蒙。进到内里似乎入了迷宫,我放慢脚步辨别,吧台小姐佻亻达过来,轻逸的嗓音说,马老板吧,请跟我来。一切让我大失所望,一个堂堂正正的政府官员怎么到这样不明不暗的地方来呢。由不得我迟疑,浓烈的檀香气味一下淹没着我一个宗旨,找到孔道然,汇报我的事,解决我的燃眉之急。我被引到三楼的一间小木房。迷彩蒙漫的暗光糊弄得什么也看不清晰,见低矮的电视屏闪着舞曲。孔道然喊:过来,马师傅。小姐随立关门离去。我调节下瞳孔交距,隐约有了房内的轮廓。孔道然在里边的洗脚床椅躺着,手的烟蒂亮着红星,间是茶几,茶几这边靠进门处也是一张象躺椅的洗脚床。我浓缩的招呼了声孔局长,他又让躺下。我学着躺下了,边挪动超标的身子边问:这是洗脚城吧?他说,晚餐应酬太喝多了,来洗洗脚,泡泡第二心脏,缓解缓解。不这样,明天工作都会萎靡不振的。当我把脚抬到那小凳,完全放松身体,一种莫明其妙的轻爽感觉怡然而升。立刻,有小姐递茶放到玻璃茶几,问洗么样的脚。我听不懂,孔道然说,来狸藻的。我也不例外管李枣还枣李。随后他灭了烟蒂,抿了口茶说,这两天情况如何?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还在考察这里的环境,有隐约的话语声传入,房子间不隔音,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谈话。便轻声说,人家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到。他说,你还不习惯,管他呢。我们也变得窃窃私语起来。

不一会,两名小姐说着话儿各端一个桶盆进来,分别放到我们脚前,娴熟地给我们脱鞋袜,没有厌倦地又把我的脚往内搁。我踩进狸藻淤着,如果不停地踩动,有种在海绵的爽心感。当然海绵更任你蹂躏的爽心,有种似痒非痒的舒适感觉。再较那种光脚踩在硬梆梆水泥地的感觉,才发现那是受罪!然来,一双终身着地的粗脚也还能有这么高贵的享受,怪不得满街兴起洗脚屋按摩房的。嗨,现代的人真会生活!我们的谈话搁置了。转到分别与各自的小姐挑逗。她说还有香草药杀菌类的。孔道然和小姐攀谈起来谈工作还熟坊而自如,我也不放弃和小姐闲聊。我说,你不是正规培训过的吧?她反诘:怎么了?她有些紧张的,也许怕得罪客人了被炒鱿鱼。我说,没感觉的。她便竭尽全力捏。我说,你知道黔驴技穷吗?她没有回答,专心致志捏脚,捏脚趾脚丫,在我茧若坚冰的大脚不是等同蚂蚁捞痒。渐渐地她有些喘息了,我便说,有了,有了。又说,你总是不愿学才来洗脚的。她开始给我涂脂膏,骄矜说,老板太瞧不起人了。我儿子都快小学,我还么学。我说,还以为你是个没谈朋友的黄毛丫头的。那边小姐搭讪说,老板你看错了,她的毛黑魆魆的。她俩吃吃笑了,我们也附和笑了。孔道然调戏说,那你俩试看,你的毛黑不黑呢,那小姐艳媚说,帅哥,你想看等会去做个保健。让你黑过够。他们闲聊带着挑衅,伤风刺耳。也许这地方不忌讳这些,象夫妻俩的床世界,自娱自乐自由天地。洗了揉了还涂护肤膏,她们端走桶盆去换清水了。孔道然问:老马尝试过吗?我说,是大姑娘轿头一回。这话应该还有个意思,和我买红炉当老板样,不知他听没听出弦外音。他感慨万千说,人啊。不要老只知工作工作,还要学会生活。更好的生活才能更好的工作,更好的工作才能更好的生活。过去你不当老板,天天造反,嘴都顾不,哪还顾到脚下去。我连连答应是是的。

我正要说工作的事,小姐来了,又给我们清洗脚,穿袜子,才离去。留下无穷的意蕴。我说,哎呀,世还有夫妻生活更甜美的享受呵。孔道然说,你一回瘾了,明天买份月票,又划算又规律。我说,好啦!唉,这几天是够累的。不等往下说,有小姐进来打岔。你们去做个保健噢!口气不象征询,倒是邀请。孔道然抢先作主:马总,一定去做个保健。人生在世是该享受享受的,看她们么花招给我们保健。我没有反对,再说我找他的事还没说呢,先依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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