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失之晚矣2（2 / 2）

重重被击的芊芊，瞬间化成人形，口鲜血狂喷，身子瘫软倒地。

灵纤柔眸子杀意肆起，利爪紧紧掐住芊芊纤细的脖子，

“姐姐……”芊芊眸无限凄凉，喃喃道。

但却没有阻止那满是杀意的利爪，她轻轻一扭，身子像是千万的蝴蝶一般，飞舞飘逸，化为乌有。

在此时，一条闪着金光的绳子突然缠住了灵纤柔的全身，一圈一圈紧捆着她纤细的身子。

不得释放的灵纤柔像是野兽一般，身子扭曲着来回滚动挣扎，嘴里发出让人不害而栗野兽一样的低吼。惊慌失措的红眸子紧紧地盯着白小泽，像是在向他求救一般。

白小泽看一旁拼命收缩绳子的戚凌，心生气一丝怜悯，他向开口为她求饶，却被戚凌冷厉的眸子给打了回去。

许久，灵纤柔整个身子软软的躺在地，没有刚才的气焰和野兽的放肆。她喘着粗气，嗓子里悲伤的悲鸣，眸子里却仍是野兽的光彩。

白小泽看着一旁一脸悲悯的戚凌，想问些什么，却不知要问什么。

戚凌伸手重重的给了他一拳，应拳倒地的白小泽怒意的看着他，而回应他的是呲之以鼻的讽刺，“若不是我答应灵纤柔不杀你，我今日定是要让你万劫不复。”

“她是妖，她杀了我全村的人，我今日灭她又有什么错。”白小泽凌然道，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没有底气。

“杀了你全村的人？证据那？那时她没有了灵丹，又被蛇妖所伤，你全村的人都是道士，你觉得她还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你全村人吗？”戚凌冷言冷语没有一丝感情。

“可那蛇妖……”白小泽好像恍然大悟，楞怔怔的看着戚凌，然后转眼看向地满是血污的，野兽一般的灵纤柔。

“可是她是妖。”白小泽悠悠地说，像是在告诉你自己，你没有做错。

“妖？妖死后都灰飞烟灭了，你看她烟灭了吗？”戚凌无限悲戚的说道，“千年前，古神兽九尾狐私自下凡间，爱凡人书生，后被天庭得知，封印神气，封印前程往事，被贬入凡间妖身活之，只盼大限之日能度化重归天界。可是你这个傻子，破了她的封印，杀了她的妖身，以至她现在妖不妖，兽不兽，仙不仙，魔不魔。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到底做错什么了吗？”说着一双凤眸蒙一层杀气，他双手紧紧抓着白小泽的衣领，恨不得此时能咬死他。

白小泽顿时恍然大悟，挣脱戚凌的手，跑到灵纤柔的身边，无内疚的柔情的轻唤她的名字，“灵纤柔……小柔……我是白小泽。”

灵纤柔此时和难以驯服的野兽没有半丝的区别，她盯着白小泽，面目狰狞呲牙低吼，跃跃欲试的想前咬他。

“没有用的，此时的她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戚凌一把将他拉开，他只是希望这个人能离灵纤柔越远越好。

“那有什么办法让她能记起来。”白小泽焦急的问。

不可否认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孽。

戚凌剑眉紧蹙，低头冥想许久后，悠悠地说，“只有一个办法，帮她提前度化。九尾狐是月之精华而生的，明日正是十五圆月，月之精华最足的日子。先用灵丹祭月，将月之精华吸入到灵丹，待她服下，应该会有用。但是这个办法有一定的危险，因为她的灵丹多次被蛇妖沾染，怕是里面会有蛇妖的妖气，只能有我的灵丹，但她的命格是水，我的命格是火，水火不相容，必要有人在间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