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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一切安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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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小院子周围密布了高手,别说沈依依现在腿脚刚刚恢复知觉,又加七个多月的身孕行动不便,算换成曾经的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逃出去的。

不过好在,慕述锦安排了一个哑巴少女帮着照顾自着沈依依的日常起居,现在的她也不过七个多月身孕,可是她拿高高隆起的腹部实在是有些不太像,更像是快要临盆了一般。

沈依依细细感觉着身体,她隐隐有一个感觉,自己的腹部大都着实不太一般。

入夜,小哑女昏昏沉沉的睡去,沈依依扶着墙壁走到院子里,她抬头看着天,高墙之忽然飞快的掠过一个极小的影子。

看到那个影子,沈依依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雪狐极快的避开暗哨飞奔向沈依依。

它一个猛扑扎进沈依依的怀里,沈依依紧紧搂住雪狐,伸手在雪狐脖颈摸到一个很小的锦囊,她拿出一块肉干喂给雪狐后,接着月光飞快了看了锦囊内装的那张纸条。

沈依依看完后赶紧把纸条揉碎埋在墙角土里后,又连忙把自己写的字体放在回雪狐脖子的锦囊,她揉了雪狐一把,在它耳边轻声说道:“辛苦你了。”

只见雪狐嗖的一声,又隐没在月色之。

在距离慕府不远处的一座客栈里,一群人围在灯下轮流传递着一张纸条。

“太好了!依依姐她没事!”说话之人乃是沈乐康。

他把纸条递还给聂小楼,“你看,我说依依姐没事吧。”

这么多天了,只有今日雪狐总算找到机会与沈依依却得了联系。虽然纸条只有沈依依匆匆忙忙写下的“一切安好”四个字,可是这对于他们来说,这四个字的分量却犹如千金重!

“怪了,慕述锦进了皇宫整整一个月了再也没出来过,而自从贤王披挂阵后,左亭衣的大军只是围而不攻,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聂小楼之前被慕述锦伤的极重,如今他也是只是堪堪勉强下地行走,所有的消息的来源全来自众人出去打听。

可是桑桃与她的雪族人本与世隔绝太久,出去打听消息,别人说的什么,他们也只能连蒙带猜的,凌凤这边情况也是差不多,所以,每天得到的消息其实并不多。再者,左亭重兵围攻过来,现在整个皇廷都处于封城状态,聂小楼根本无法与他风衣楼的人取得联系。

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人其实都很是着急。

如今得到沈依依安好的消息后,众人开始策划如何从慕府把人救出来了。

慕述锦看着酒后昏睡的冷月芜,他说不心疼是假的!从始至终他的一颗心牢牢系在冷月芜的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他。

可是自从一个月前他赶到皇宫时,见到酒醉的冷月芜,可以说,这些日子以来,她没有清醒过。

而他与她身份有别,他除了这么不远不近的陪着,甚至他连一个简单的拥抱,他都给不了她!

只见到她每日这般痛苦的喝的酩酊大醉,醉了又哭又笑的说着任何人都听不明白的话语。

慕述锦仿佛心都在滴血!

他很想过去紧紧的搂住冷月芜,告诉她,不要把她的心放在左亭衣身,这根本不值得,可是,他在面对她时,他却无法开口,甚至,他都不敢与冷月芜对视一眼,除了这么远远的凝视,当真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目光只敢放在她的那好看的足背,以及她头顶纱帽那根纯白色的翎羽……

一个月的时间,冷月芜在醉生梦死渡过,身体却一日一日消瘦,在叶克铎郡的冷郡雅情形也并没有多好。

当日她披冷月芜的银甲来到叶克铎郡,当她直接面对左亭衣的大军时,她深刻的知道自己与他敌对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冷郡雅站在城楼之,她对着左亭衣朗声道:“左都督,你可认得本王身这身银甲?”

左亭衣的目光被银甲翻身的阳光晃得微微眯了眯眼。

那身银甲,他如何不认得,那银甲曾经本是属于他的!

当初他与冷月芜生死相守的那七年时光,他永远是身穿银甲,手持重剑度过了七年当没有个漫长的夜晚的。

知道后来,他穿着这身银甲替冷月芜扫清所有威胁她生命的障碍,他至今还记得那些人温热的鲜血溅洒在银甲的温度。

后来当他捧着大月王朝传国玉玺递给冷月芜时,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掌的珍贵无的传国玉玺,而是被他丢在地的银甲破开的洞口,以及银甲下的那一袭分不清面的血迹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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