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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能纵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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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会害了她!”元子攸的语气没有丝毫放软,揪住他衣襟的力道反而加大,如果愤怒是火,他此刻已经灰飞烟灭。你可知道,事情一旦传出去,你们再清白又有何用?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抬头做人?

萧烈闻言,又怒火攻心,吼道“到底谁害的?到底是谁让她一个人在街头乱逛,到底是谁让她站在谷水桥发呆,到底是谁让她想喝一种永远不再醒来的酒!你还好意思问我!”

元子攸气结,没错,这是他萧烈的作风,从小和建德串通一气作弄宫人、作弄他,现在拐了他女人还强辞夺理。此等辱没家风之事若传到娘亲耳里,铁定要他休妻!你萧烈是不是巴不得?

冷哼一声,重重甩手放开他,转身负手背对着他,森然道“你如此关心你堂舅母,作为堂舅的我谢了!但本王的女人用不着别人操心!”

萧烈红了脸,竟一时无从应答。眼前这个与他同龄的男子,身散发出的威压气息是如此陌生,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傻瓜该有的愚憨。一年多来,他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以前虽然被他和建德捉弄急了也会发飙,但也只是被动躲避,绝不会主动反击。而刚才,他眼那份凌厉森寒,绝对会让心虚者为之胆战。也许真如传闻所说,是因祸得福,次粥棚的倒塌,把他砸清醒了。

府衙门口兵大哥在指指点点,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的议论有一句没一句地飘进屋里,大意是那狐狸精跟野汉子私奔未遂被原配抓回,现在原配正在斗小三……噢卖糕的,让我死算了!鹿晓白无地自容,走前去插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对萧烈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马车内,鹿晓白几次想开口,见他满面愠怒,久违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凝又笼罩于他身周,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心想我又没做亏心事,若要追溯事情的起因,还不是你元子攸惹起的?

察觉到她的不安,元子攸依然绷紧一张俊脸,肃冷的双眸直直盯着铺于座下的厚软地毯。女人,真是万万宠不得!一味的纵容,只会令她受到更多伤害。假如这次让她觉得,他又轻易原谅了她,那她下次还不知会闯出什么祸来。

忍着不去看她,心尖却早已软化为水,他隐忍地暗叹一口长气,好想好想把她搂在怀里。

这几天她去哪里玩,他不想知道,只想从今起,时刻看紧她,不让她再次从身边消失。那种遍寻不着的恐慌和绝望,他承受了一次,又一次,再也无力承受第三次。

人平安回来好,哪里舍得去责问她?但愿没惊动娘亲,虽说已交待二哥和子正把事情瞒下来,但此次寻人的动静闹得次还大,怕有风言风语传入她耳。

他努力回想着今天官兵去府里通报人已找到时,周围都有哪些人。好像只有全海,还有司茗。司茗当时脸色平静,与全海的欣喜形成鲜明对。那是一种令人心生不安的平静。元子攸心间泛起丝丝担忧。王府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轿子,绛紫的篷幔,明黄的流苏,一望而知是宫之物。果见宫侍李公公候在一旁,见了两人便传太后懿旨宣长乐妃即刻进宫。元子攸唤全海掉转马头,被李公公拦住“王爷请留步!太后只宣长乐王妃一人进宫,宫轿也备好了。长乐王妃,请随咱家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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