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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交易或是威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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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他死在别人的手里,换句话说,他即便是要死,也只能是我杀的。你同意吗?”

言则鸩欣然点点头:“同意。”

清深吸几口气,缓缓说道:“燕长官的意思是拉拢方家,因此让我拿方家小姐做章,倒不是伤她性命,只是做出一种假象,好让方家人觉得只能依附于燕长官,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我想你能够明白了,我无意与你为敌,但你若是还想阻止我,我也只能拼了。”

言则鸩听了清的叙说,若有所思,他心下已然明了,不准备插手此事,但听见清说“拼了”他却觉得有趣,调笑道:“怎么叫‘拼了’,我不明白。”

“是,要你的命。”清眼忽然迸出凶光,电光火石之间,一把薄锐的匕首已经架在言则鸩肩头:“言则鸩少校,我和你不同,我是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亡命徒,若我不想受你的限制,我随时会抵赖。”

言则鸩忙攥住清握刀的手,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吗?”

“玩笑?你把威胁叫做玩笑?”清白了一眼,睥睨道:“你已经玩笑了一晚了,可我偏偏不喜欢玩笑,但我忍了你,你若是还敢打别的算盘,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着,一把挣脱了言则鸩的手,将刀子收回刀鞘。

“我可以帮你进入方公馆,但你决不能动方喻一根汗毛。”言则鸩背过手,这种命令对他来说似乎不好开口,他刻意避开了清的目光。

“那说不好了,”清挑挑眉,揉揉眉心,太阳渐渐从河面目力不及的地方升起,银光粼粼的水波与天际的青灰色彩接壤,云端轻浮,托起一抹艳丽的朝阳霞色。清戏谑道:“刀剑无眼,难道你不知道?”

言则鸩摇摇头,冷笑一声,他悠然问道:“你以为我是怕她死掉?”言则鸩回过头来,凝视着卫清是眼睛,坚定,专一,又莫名的压抑:“我亦不能让她死在你手里,如果你伤了她,你走不出北安城。”

言则鸩围绕着清缓缓踱步:“你以为你孑然一身真的无牵无挂?军方,土匪,地痞流氓,甚至是烟花女子,酒保戏子,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隐藏在你身边的杀手,这是你图一时之快的好处。”

清心莫名:“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北安城和屏城一样,表面祥和宁静,其实背地里惊涛骇浪。”见清有所反驳,言则鸩抢先回答道:“你以为屏城不是这样,那我请问,你父亲究竟是被何方势力杀死的呢?”

清说不出话,这正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言则鸩的话似乎具有某种魔力,让自己越想心里越后怕,她已经感受到那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像沉浸在浑浊的湖水低端,周围除了枯枝,是动辄缠住人不放的水草,阴森,诡异。

“我需要你活下来,因为我需要你做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言则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包塞到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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