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8 深夜突袭(2 / 2)
“玉林山庄可都还好?”
海辰看丫头问完话,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于是用眼神指了指丫头的粥,丫头会意,立即又开始吃饭了。看丫头乖巧,海辰才说:“都好着,伤亡是难免的,但赵子民此番夜袭并未收到好的效果,没想到的是玉林山庄并非全无准备,倒是赵子民深夜袭击耗费了不少人力和精力。”
“哦。”丫头应着,继续吃着饭菜,不知不觉喝下了一碗粥,若冰即时又给盛了一碗。
至于玉言浩呢,海辰不露声色道:“玉林庄主和夫人也都好。”说这话的时候,海辰发现丫头的神色顿了顿,随即继续吃饭,也没搭话。
筑瑶找好了衣服,海辰又是瞪了筑瑶一眼,筑瑶也不知这是为何责怪了自己,只见海辰将那衣服小心收好了放回去,又从柜子里取了四五套衣服出来,都是一层层的薄衫,颜色却各不相同,触手生温的。
丫头喝了两碗粥,吃了一个馒头,将那小菜也吃了个干净,这会儿见海辰抱着衣服出来,神色有些呆愣。
海辰说着:“这场战斗打到了今晨,我回来时他们才歇下了,如今你用过了饭要去玉林山庄看,想必他们也不敢不出来迎接。”说着,将衣服递给丫头,“只是外面天冷,你又是大病着,得多穿些衣服。我记得你畏寒的时候,穿了许多层衣衫,如今在屋子里倒不出冷,一旦出去了,若是冷了我可没办法的,或是抱着你,惹得人看了不好。”
海辰这一番话表达了好几个意思,说是玉林山庄那边的人正在休息,不无意外,玉言浩和静海肯定也是在休息的,而她要是去,玉林山庄的人必然迎接,大动周章,另外,海辰说外面很冷,要穿很多的衣服,那得穿好几层,看海辰手里拿着的,可不是好多衣服?
念着自己的身体竟是又回到了从前那般,丫头愣住了。泛红的眼紧盯着海辰的,竟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若是他们在休息,我便不去打扰了。”如此说着,便将衣服推还给了海辰。
筑瑶与若冰惊喜得互望了一眼,看那海辰仍是不动声色,却将衣服递给若冰让去收好:“也是,打扰人休息总是不好的,丫头不若等玉林山庄大获全胜了再去恭贺。”
海辰哄得丫头又睡下了,这才对筑瑶和若冰进行了一番教训,自是没有对丫头的耐心与计谋,纯粹是冷冰冰的责骂:“怎的这般无用,不劝着她多休息,你们若是再无用下去,我不介意将你们送回玉林山庄去。”
“是。”筑瑶与若冰双双应着,心虽然知道端木大人养伤最好不要到处走动,但实际她们是再如何劝阻,又岂能劝阻得了那刀剑局的主子呢?
海辰自然也管不着筑瑶与若冰如何,实在是不用送走了是,他反正不能让宝贝丫头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将丫头哄着睡着了,海辰见了天宁,听天宁说果然发现了另外的人在暗处走动欲要对丫头下手,海辰的面色阴暗,对石天宇的厌恶已经是达到了极点:“吩咐下去,密情局布置好罗,静候石天宇。”这下是要与石天宇彻底决裂了。
却说赵子民那边虽没讨到很多好处,但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明确得到了那端木一昕病重,又与玉林山庄闹了矛盾的消息,自然,端木一昕与玉言浩不睦,也是如今的海辰与玉言浩的不睦了。
“明日入了夜,再次袭击。”赵子民不信了,玉林山庄还真是日日夜夜防备着他么?这般攻击下去,总有一天能将玉林山庄攻击出一个口子来的。
这一天安静着,丫头睡得很是安稳,海辰也没守着,是筑瑶与若冰陪同她吃了午饭。看到满眼爱吃的饭菜,丫头的心情极好,也让筑瑶与若冰坐下吃饭。
若冰看了一眼筑瑶,小心回答着:“端木大人,属下等不敢乱了规矩,怎能同端木大人一起用饭呢?”
丫头微嘟了嘴巴,想了想也没勉强什么,便自顾自吃着,不时问几句关于若冰和筑瑶等人在玉林山庄的事情,自然也不忘了问海辰,海辰去哪儿了。
“启禀端木大人,海辰大人今晨见你睡着便离开了,会见过密情局的人,似是有些另外的安排,半日没见了,属下也不知大人去了哪里,若是端木大人想要见,筑瑶去请?”
丫立刻摇了头:“密情局本是事务繁多,诺辰为我耽搁了许多时间,如今我身子好些,便让他忙着去,莫要打扰了。”
看来也没什么沮丧或是不满的神色,更没什么想要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意思,想着是那海辰对端木大人照顾得极好,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不惊动着端木大人,海辰大人能处理好也是了。
“说到端木大人的身体,海辰大人嘱咐了说,若是端木大人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来,若冰即刻吩咐厨房做着。端木大人如今要好好补养身体,吃的喝的自然是随心而好,只是药膳也要吃的,药膳安排在晚,倒也简单,不过有些苦,说是请端木大人别怕。”
丫头点点头,心想那诺辰还给自己下苦药?若是真的苦到了要哭的地步,可不得在筑瑶与若冰跟前丢了人?想着也是不必要怕什么丢人的,筑瑶与若冰本是自己人,但……为何偏强调了药有些苦的,她端木一昕还怕苦么?
很快到了晚,丫头便知那“有些苦”并非是一般的苦,她只是喝了一口让若冰去拿水,又让筑瑶去拿糖,筑瑶直接拒绝了,说是海辰大人吩咐了这药加了糖没有效果了。
什么效果,竟是连糖也不能加?丫头苦着脸,只好灌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这碗药一口口喝着,水一杯杯喝着,整整喝了一个时辰才将药喝完了。苦着脸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给了诺辰太多承诺,说是凡事都听诺辰的呢?诺辰那般为难也为自己做了许多,自己总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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