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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 视若无睹(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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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还流血不止。”殿下抱着她径直往内室而去。太傅还在推拒,便听殿下鄙夷道:“太傅待旁人一诺千金,对我总是欠债不还……”

沈全不知道二人竟然还有债务纠纷,只是不知太傅是怎么个还债法,自从二人进了屋,里面便没有消停过。太傅倒是个硬骨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殿下却是喁喁低语,全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是那急促又漫长的床铺“吱呀”声从何而来?二人究竟在做什么?

天色未亮,殿下便要离去,沈全偷偷看了看他阴沉着的一张脸,眼圈乌青一片,头发和衣衫乱糟糟,似是彻夜未眠。

临行之前,殿下嘱咐了他两件事,第一不准打扰了太傅休息,第二件事,便是太傅起身之后,将房里的床榻换了。

沈全不明所以,问殿下要换怎样的。

殿下沉声说,大且结实。

沈全心道殿下果真落实了龙阳之说,也不知明城女子会哭成何等伤心模样。沈全换床之时,才发觉太傅那床架竟是断了,他思前想后,索性更换为巨大的全围屏拔步床。待天热了之后,四周覆以帐幔,内里宽敞又防蚊虫,当真是舒服得很呐!

可是自从那日开始,太傅便夜夜宿在书房,对殿下亦是不理不睬。杨桃也曾悄悄问他发生了何事,沈全只得摇头说不知道,他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眼看着春试将近,太傅今日更是收拾了衣物,说是要宿在宫,临行前嘱咐杨桃好好念书,莫要贪玩。

杨桃连连应下,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殿下这几日送来的锦盒……”

太傅闻言面色一暗,“教沈全送回去罢。”

沈全不觉尴尬,太傅既不当面回应殿下,也不再收他的物件,她的衣物本不多,连同书籍都放在书房,而今她要入宫了,仅有的衣物也收走了,怎么看都像是要同殿下绝交。原来男子之间也不过是春风一度的露水情缘,殿下待太傅之心天地可鉴,可太傅却狠心与他割袍断义,真是教人替殿下不值。

庆安王更是抑郁难耐,一连几日都有些恍惚,便是连此刻也连连听漏了皇兄的问话。

只听皇兄冷声道:“我再问一遍,林馥为何忽然自请去督查赋役征银?”

燕榕只觉心“咯噔”一下,“哪有太傅去督查那些……”

可是仔细一想,她兼任户部侍郎,督查赋税本是她份内之职。南楚大小城池几十座,这般全国各地走一遭,着实是个苦差事。况且还有各地官员欺瞒下,说不定还要刁难挤兑于她。

天子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空旷庭院内,阿吾正带着凰儿放纸鸢,凰儿欢快地奔跑了一会儿,却忽然扯着阿吾的裙摆道:“母后,太傅不回来了吗?”

“你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子忽然回头,“这般你追我赶,准备闹到什么时候!”

燕榕抓耳挠腮纠结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有一件事情,我许是做错了。”

想起那一夜,燕榕便觉着口干舌燥。他承认自己情动不能自已,而林馥也同他一般春潮涌动,答应将从前的债务一并清还了。她起初还有几分抗拒,待他抱着她入了内室,手脚并用地将她压在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之时,她便软了下来。

他挣扎如困兽,“你从不知晓我有多喜爱你,便是一日见不着你,我也心急如焚,焦躁不已。”

林馥似是未曾想到他会这样说,却是诧异道:“何时开始的事?为何我全然不知?”

“你眼从来只有迟悦一人,哪里看得到我?”他兀自宽衣解带,将外衫里衣一并除了,然后边去扯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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