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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进退两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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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祭,在巫祭中属于“血祭”,也称为猎祭人头,是佤族人古老的祭祀形式之一,主要用在“叫谷魂”和“拉木鼓”的祭祀活动中。遇到灾害年,就要猎人头来祭,社神才使地方平安,保佑粮食丰收。猎人头是全寨参与的大型典礼性的活动,由老人或头人杀鸡占卜后选择吉日,派几十个壮汉去猎取人头,猎获人头后要尽快返回寨子,走到离寨子不远外就鸣枪高呼,寨子里的头人得知获得人头后就敲锣击木鼓,敬告村民不要上山下河。然后由头人、老人带红包头、一碗米、一个鸡蛋到指定地点迎接人头。将红包头戴在人头上,把米粒、鸡蛋喂给那人头“吃”,然后祈祷,给人头敬酒,几个妇女一边哭泣一边给人头梳洗。

还有两种情况下,也会举行人头祭。

一是路上碰到仇家或具有血缘仇恨的民族,往往会发生冲突械斗,胜的一方将仇家杀死后割下头颅,然后挂在田间地头祭祀天地鬼神。

还有一种是,两个部落之间发生”打冤家“之类的战事,双方都会将敌方战死者的头颅割下,挂在自家篱笆门前的木杆上以示彪悍勇猛。

这两种情况下人头祭,主要就是显耀勇武之力,祭祀鬼神的意义则非常淡薄了。

盛行人头祭,其实是强烈的排外心理在作祟,再加上深山老林中人烟罕见,他们极少和外族往来,对“领地”的守护意识相当强。特别是他们的寨子,那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盘。只要是陌生人进入,他们都会全寨出动警惕地监视着陌生人的一举一动,随时都有可能出手伤人。

目前的情形很反常,肖辉心中非常迷茫。走,也许会引发冲突,留下,同样有可能陷入危境。

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这些土著,肖辉又有所发现:族长的目光游离不定,似乎闪烁着一些莫名的神色。

肯定有“鬼”!肖辉暗自下了结论。

“王海洋,你告诉他们,我们还要赶路。”这必定不是善地,肖辉果断决定。

王海洋又叽里咕噜地讲了一通,可族长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目光隐晦地打量着肖辉。

见此情形,肖辉不禁暗自感到好笑,更加怀疑这族长心怀歹意,于是,便转身下令道:“集合,我们马上离开。”

不料,肖辉的话音刚落,族长便冷厉无比地阴笑一声,抬起右手一挥,土著壮汉们便纷纷将手里的武器对向丛林战队。

“枪上膛,准备战斗!”见情势急转,肖辉急忙下令。

其实根本无需肖辉下令,所有队员都已做好战斗准备,他们以战斗小组为基本单位,短时间就形成防御队形。

这些土著,手里的武器不是原始粗糙的弓箭,就是简陋的木棒,只有其中几个拿着铮亮的长佤刀。

凭这些武器,就想和全副先进现代化装备的丛林战队开战,好笑之余,肖辉忽然觉得这很不对劲。

火枪,这些土著竟然连支火药枪都没有,怎么可能?五十多个精壮汉子,除了六七把长刀外,竟然全都是手持弓箭或棍棒,连一支火药枪都没有。

横断山脉大山深处,有超过四十种少数民族栖息繁衍,他们的生存模式都很简单,打猎和刀耕火种构成了这些少数民族的生活物质来源。而打猎的武器,大多是简单粗燥的弓箭,或者是长刀,但再穷的寨子,也能拿得出几支简陋的火药枪。

到底是什么原因?这谜底很不好找。肖辉皱了一下眉头,压低声音对王小虎说道:“这里是在太古怪,得赶紧离开。”

王小虎尚未开口回应,只见王海洋和族长赫然变脸起了争执。而其他土著汉子则纷纷微张着嘴唇,快速弹动口腔内的舌头,发出一连串“嘚嘚”之声。

佤族汉子弹舌,那就意味着他心中窝火或生气了,节奏越急促,响声越洪亮,就意味着越不好收场,极大的可能就是动武解决。

听动静看场面,土著们似乎频临暴走状态,肖辉不敢大意,干咳一声提示王海洋快退回来。

擅于和少数民族打交道的王海洋,自然知道眼前的情势已入僵局,但他说了无数软话也没有任何效果。

土著们的情绪越来越激亢,王海洋也无计可施了。

听到肖辉的干咳声,王海洋只能无奈地放弃释放善意的举动,缓缓退步拉开和土著们的距离。

就在此时,肖辉忽然看到寨子内似乎有一点光亮快速闪过,紧接着,那种讨厌的被狙击手锁定的感觉迎面扑来。

“不好,寨子里有狙击手。”肖辉叫喊着,一边快速闪动身形,一边取下狙击枪,快速拉上枪栓,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枪声余音未歇,寨子里就传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又响起几句倭寇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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