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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习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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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装作看不见苦苦哀求的儿子,摆出一副笑脸,“呼延兄弟,你看,咱俩好歹也算是故交,你到镇二十几年来,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虽然两家没什么走动,但好歹平日里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 ”

李老爷满脸堆笑,额头却明显的有细密的汗珠。

老铁匠很显然不想有话好好说,事实,他连话都不想说。

李守才一见哥哥已经疼得白眼直翻了,急的直跳脚,却也不敢去帮忙,只能虚张声势的在一旁叫着:“赶紧放人,不然我们要报官了!快放人!”

顾不白痴样的儿子,李老爷还是满脸堆笑的央求着老铁匠,一边各种的套关系。

老铁匠松开手的时候,李守业已经瘫软在地,痛得晕了过去,相信只要不是跑江湖骗人的庸医,都可以很快的做出诊断:此人手骨已经多处断裂。

呼延德得意的靠着门,脸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睛一直盯着李守仁,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赶紧指挥家丁把儿子抬回府请郎,自己又不咸不淡的寒暄几句,然后李老爷匆匆的离开,报仇不成的李守仁当然也夹着尾巴跟着回去了,现在他满脑子想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这么不济,而是呼延德会不会报复。

人都走远了,老铁匠才回到屋里,继续挥舞着大锤。

呼延德蹲在一旁看着,偶尔帮忙拉几下风箱。

父子俩都不说话,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老哥?呼延老哥,今天还留些酒么?”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铁匠立刻来了精神,想也不想便开口道:“留下,留下,我这......”

忽然,老铁匠停下了转身往外走的脚步,一脸怪异的看着呼延德。

呼延德拍掌大笑:“老爹,你输了。”

原来,这父子二人平时经常会拿一些事情来赌,如谁不眨眼的时间长,谁尿的远之类的。

今天呼延德回到家便和老爹赌斗,谁先开口说话算谁输,倘若呼延德胜了,可以得到一两银子,而若是老爹赢了,呼延德要开始一个月暗无天日的拉风箱、打铁模的生活。

父子俩不是第一次拿这件事来赌了,有一次,父子俩各自谨慎小心,结果整整三天都没有人说话,弄得来铁匠铺的客人们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父子怎么同时变成了划划的哑巴。直到最后,老铁匠看似无意的不小心碰掉了铁锤,而铁锤又很不小心的砸在了呼延德的脚,于是,这次的打赌以呼延德的惨叫和埋怨决定了胜负,并且除拉风箱外,呼延德也得以第一次拿起打铁锤,跟老爹学着开工。

这年,呼延德八岁。

门外问话的人是镇客满楼酒馆的朱掌柜,因为好酒,所以和同是酒鬼的老铁匠相交甚好,他们两个,再加教呼延德读书的岑夫子,此三人经常聚到一起喝得昏天黑地,有时连呼延德这个小孩子他们也不放过,硬是几杯酒灌下去,看着呼延德天晕地转的倒地不起,然后三个无德的酒鬼一起哈哈大笑。

“叫,叫,叫什么叫。”老铁匠翻着白眼出来迎接朋友,“害得老子又输。”

朱掌柜撇撇嘴,“动不动赌,多那么多次也不见你赢过几次。”

老铁匠一边把两坛酒从车提下来,一边瞪眼:“若不是有你这样的损友捣乱,老子还能输给那小混蛋?”

“好好好,你能赢。”朱掌柜随口敷衍道。“晚我去把夫子叫过来,好久没有痛快的喝一场了。”

老铁匠欣然应允。放下两坛酒后,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要赶车离开的朱掌柜。

老铁匠:“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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