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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粗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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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本王不方便说,你说。”康敬绎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去上朝。

百里赞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拱手答应:“是。”

趁康敬绎不注意的时候,玉莹低声提醒百里赞:“下朝后太子通常会去皇后处请安,你只要等在明堂外,下朝后自然会与他碰面。”

百里赞点了头,又忍不住问:“上次就想问了,夫人何以对太子的行踪如此了解?莫非夫人在东宫安插了眼线?”

玉莹也不解释,随他误会:“你说是就是吧,成败在此一举,拜托先生了。”

正好曹迁卧病在床,无人牵马,百里赞便以马倌的身份跟着康敬绎进宫,朝会时就候在明堂外。

康敬绎的爱马金乌通体枣红,唯独鬃毛褐黄,乃是塞外良驹汗血马,数年前由西羌进贡给建元帝,恰值康敬绎击退鸣凤关外北狄部落有功,建元帝就将宝马赏赐给了二儿子,以嘉奖他的功绩。汗血宝马在关外草原上都不多见,更不要说在京城里,看到金乌,就等于是看到了康敬绎,百里赞牵着金乌的缰绳往诸皇子的马车队伍里一站,身份不言而喻。

康敬绎排行第二,金乌与太子的马车并肩停靠,陪同康敬颉来上朝的太子舍人过去从未见过他,不免有些诧异,武王的马夫怎么换成个文弱书生了,那姓曹的小将去了何处?于是故作不经意地百里赞搭话:“这位小哥好面生,怎么称呼?”

百里赞拱手还礼:“草民百里赞,新投王爷不久,曹将军身体抱恙,故代为为王爷牵马,这还是第一次进宫,如有失当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太子舍人又道:“看你像是个读书人,怎么也做这等粗活?”

百里赞回答:“略识得几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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