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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九江会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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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蓉连忙上前对我道:“行了殿下,吓唬她干什么?”说着惠蓉将我连拉带拽推出了韩宝英的房间。

惠蓉和韩宝英在房间里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待惠蓉出来后,我赶忙问道:“怎么样?她吃饭了?”

惠蓉点点头,说:“殿下,这小姑娘没有什么心眼,她也知道您不会伤害她。真想不到她是石达开的千金啊?”

“哼,”我说道,“是啊,想不到堂堂翼殿千金会扮作劫匪抢我的船。”

这时我突然想起洪宣娇也关在我的府上,于是开口问道:“对了,那西王娘最近可好?”

惠蓉道:“还好,西王娘她有时疯疯癫癫说些胡话,有时又嚷着要臣妾陪她下棋,殿下,臣妾真心觉得王娘她很可怜,要不您就把她娶进门来吧。”

我一把将惠蓉搂在怀里,道:“你以为她没人要啊?现在怕是有个人正朝思暮想地要娶她呢。”惠蓉依偎在我的怀里十分不解,我笑着看看她没再说什么。

晚上睡觉时我仍然心有寒意,此前的宴会上石达开曾就韩宝英的问题态度强硬,现如今韩宝英真的落在我的手上了他会不会真的翻脸呢?我思前想去决定不能受制于人,于是我起床披衣来到书房,连夜写了一封《翼王亲启》的书信,信中我以略带指责的态度将韩宝英劫我座船的事如实写出,并表示看在石达开的面子上我决定不予深究,但要把韩宝英在武汉关半年禁闭让她面壁思过。

重庆之行后我清楚地认识到,石达开这个人的老谋深算一点都不亚于曾国藩,他虽表面和气,但实则城府极深,从不轻易发表意见,让你对他的所思所想难以捉摸。因而这一次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把该说的东西有理有据地全说出来,看你石达开作何反应?

另一边,为了安抚韩宝英的情绪,我决定派人将花燕芳从湖南请到武汉来,让花燕芳带韩宝英学习琴弦乐器和字画诗文,进而慢慢消抵韩对我的敌意。

草草地料理完了武汉城王府里的琐事后,第二天下午我便携一众文武登上了前往九江的列车。事到如今,九江会议不得不开,因为我的集团中已经融入了大批地主阶层,我对他们是否会忠实推行我的各项措施持怀疑态度。

鄂赣铁路的开通让此次行程变得简单、快捷,左宗棠、彭玉麟等人纷纷赞扬、左宗棠、沈葆桢支持商改,王闿运建议推迟商改,刘坤一建议联络南京,彭玉麟未有明确观点。而对于土改,没有一个人表态支持。

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们醒悟了,会后我再次邀请众人乘坐列车返回武汉,在火车上,我先请来了徐寿和唐廷枢先后讲解各科研工业的发展状况,我要尽力让他们明白,新型科技已是大势所趋,地主阶层是时候放弃田租向工商业转变了。

沈葆桢似乎明白些了,他发言表态愿意“追随殿下尝试”,左宗棠和赵烈文也声言“此改革措施可小范围试验之”。我知道他们虽然有了一定了解,但内心依然充满矛盾,土地改革打击的是他们地主阶层的既得利益,此改革一旦实施,他们固有的家业都将受到冲击。

九江会议进行了一整个白天,从九江一路开到了安庆,但会议的效果并不理想。改革的政令盖章容易,但要保证实施到位却是难上加难,此时我深感个人在历史大潮中的无奈,毕竟现在只是十九世纪六十年代。

接下来我在城王府恍恍惚惚熬过三日,期间花燕芳抵达我也只是冷冷地和她说了几句,政治上的不顺心让我的精神状态跌落谷底。

然而第四天,刘继盛突然面见并递上了一封要我亲启的匿名信,信中白纸黑字写道:足下改革之政策与决心,千古之第一。足下之见解,亦为时人之不及。论曰:此改革若成,中国富强矣。

天哪,我的改革思想居然遇到了知音!这个人是谁?难不成也是个穿越来的?

信的落款是一个化名:湘阴玉池。我知道他想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即下令刘继盛三天之内查出写信之人。刘继盛摆摆手说:“殿下,写信人我们已经查清了。”

“是谁?”

“回殿下,曾妖头旧部,湖南湘阴人郭嵩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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