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最坏结果（2 / 2）

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可怕。

她要赢，可是她也输得起。

栽了，是栽了。

“提审慕凌曦。”

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两个狱卒走进来，慕凌曦任由他们带着出去，绑在了刑架。

雨蝶盯着慕凌曦说道，“慕凌曦，我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审问，你还是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刘贵人腹胎儿？”

“我没有谋害，更没有人指使。”慕凌曦不惊不惧。

雨蝶指着面前一排的刑具说道，“我劝你还是招了，免受皮肉之苦。不然你这细皮嫩肉的，本女使可不会手下留情！老虎凳，胡椒水，荆棘鞭，烙铁，夹指……每一样，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没做过是没做过。”慕凌曦淡淡说道，“反正招不招都是一死，你不用白费口舌。”

雨蝶啧了一声，“虽然都是死，但死法也是有区别的。你招了，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痛痛快快的死。不招，那是受尽折磨再死。慕姑娘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们想我招是吧？好啊，我现在招，是皇后指使我谋害刘贵人的孩子，你敢报给皇看吗？”慕凌曦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即便成了阶下囚，但是她这股气势，却依然让人觉得她还是那个京城第一的科考闺秀。

雨蝶脸色一变，“你竟然敢诬陷皇后娘娘！”

“刘贵人怀孕，我这个从未入宫的科考闺秀怎么会知道。要不是皇后下诏让我入宫，我又怎么有机会谋害刘贵人的皇嗣？要不是皇后给我安排的宫务，让我拿到刘贵人的衣裳，我又怎么下毒？从头到尾，指使我的人是皇后娘娘。”慕凌曦讥道。

“对了，前几日我落水受寒，皇后娘娘还送了一堆药物，这宫除了皇后娘娘也没人对我如此关心了。我不是她的人，她何必如此关心？”

雨蝶急了，怒吼道，“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不准胡说八道！”

“连个贱婢都惩治不了，要你何用？”门口传来一个女声，一袭明黄色凤尾裙的凤羽公主来了。

雨蝶低下头，“臣女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恕罪，这个贱婢口舌凌厉，臣女……臣女……一时落在下风。”

“牙尖嘴利，她也这张嘴还能动一下。”凤羽公主嗤笑一声，“你跟她废什么话，刑具是摆着给你好看的吗？”

雨蝶说道，“臣女失职，臣女正打算对她动刑……”

“我来。”凤羽公主走到那一排刑具，目光一一扫过，眼神都是悠闲打量的神情，最后拿起烙铁，饶有兴趣的举起看了一下。

这烙铁有一个“贱”字。

“还有字？”凤羽公主很感兴趣。

雨蝶说道，“这是给那些流放的罪奴贱民刺字用的。让人一看见知道他是个罪犯，这种字只要烙了，怎么都弄不掉，除非把整张脸刮了。”

“不错，这个好，我喜欢。”凤羽公主拿起烙铁，放入烧的通红的炭火盆里。

不一会儿，那烙铁被烧的通红发亮了。

“慕凌曦，这玩意儿落在你的脸，立即能把你的脸烫熟一层皮，算你死了，你脸还是有个贱字，地府的阎王爷也知道你是个贱民。”凤羽公主举起烙铁，在慕凌曦脸颊边晃来晃去，一副猫戏老鼠的模样，“啧啧，真是好看的一张脸。慕凌曦，你是靠这张狐媚脸勾引世子，你要是没了这张脸，我看你拿什么勾引？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