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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爱人之间的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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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赶紧蒙住了听筒。

“然然,”她低声冲那边道:“有人叫妈咪去工作了,妈咪回头打给你,好不好?”模糊的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好”字,她便匆匆将电话挂断。

然后拖着伤脚快速前,把门给打开,对了他暴怒的脸:“你在做什么?”

“我”她拼命压下了心的慌乱,“我在做饭呀”她挤出一丝笑意:“这门不知怎么被关了!”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大概是她不经意间,被风给吹关了。

然而,当她跟随他怀疑的目光往厨房的窗户看去时,那窗户竟然是——关的!

他倏地将目光收回,瞪在她脸,“你在打电话!”他立即猜出来了,目光变得危险:“给谁打电话?!”

“我我没”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否认,她一直将小人儿的号码用“宝贝然然”存储。而他是知道然然的,若被他瞧见,一定会对她与然然的关系起疑!

所以,当他命令道:“把电话拿来!”的时候,她狠狠咬唇,不假思索的便扑了去,抬手勾低了他的脖子,主动凑了柔软的红唇。唇瓣相贴时,他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显然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她不由地心急如焚,她必须成功引诱他,以让他暂时忘记电话这件事为目的。

于是,她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唇内,一阵毫无章法的搅动。

往往他这样做时,他的气息蛊惑了她的感官,控制了她的注意力。可是此刻,她也这样做了,为什么他的身子还是如此僵直,没有任何如她那般沉醉的反应?

她有些心慌了,不由地暗紧紧捏住了放电话的口袋。心里想着如果他要硬抢电话,她也只好做拼死挣扎了。

然而,这样的念头刚在脑海闪过,他的大手忽地掌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而他的唇立即反客为主,几乎将她的唇瓣含入了嘴。

他热烈且近乎失控的吻着她,一个旋身,将她压在了厨房的墙边。她只觉身子震了一下,她的双腿被他抬起来,圈住了他精壮的腰身。他的手,亦是放肆的探入了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无法去一一感受,只知道绝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她赶紧拿出电话,举至他看不见的地方,艰难的删去了刚才然然的那个来电。

一定要找个机会尽快把“宝贝然然”这个名称改掉,她一边在心提醒自己,却忽然感觉肩头一阵凉意。

她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他扯下半边,他滚烫的唇正在她肩头的肌肤肆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抵在她柔软处的坚硬是最好的说明,可是

“我我还在做饭”她不得不提醒他,那炉火炖着的汤,已经在冒着热气了。

闻言,他握住她丰盈的手顿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顿在她的肩头,显得更加粗重。他是在忍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忍耐。

为什么忍耐,真的只是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吗?

片刻,待他的呼吸渐缓,他才放开了她。她低头拉好自己的衣服,红着脸不敢看他。却见他的手突然伸入了她衣服的口袋,那么准确的,他知道她的电话放在这只口袋,而且一下抢过去了。

“喂!”她被吓了一跳,他已调出了通话记录。不过,当翻来翻去不是冷萧然是小芯后,他的脸色便稍微好看了些许。

她看出来他不会去翻看号码簿,心里不那么慌张了,还扬起小脸道:“干嘛抢我的电话!强盗!”

他将手机扔还给她,“季雪如,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这是什么话?!

“你凭什么管我?”真是匪夷所思,“我现在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

闻言,他挑唇一笑,“季雪如,这样的话你敢再说第二次,我一定拧断你可爱的小脖子!”不需要出手了,他的目光已让她感觉到了危险。她不服气的撇撇嘴,转身走到炉火边,将沸煮的大火转为了闷炖的小火。

然后又忙别的事情,反正是不理他,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她会跟他赌气,跟他耍小脾气,也会跟他顶嘴

她这些绝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表露的性格,却这样自然的在他面前表现,是因为在她心,他始终与别人不同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情大好,走前,他从后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

“你干嘛”他突然的温柔让她的声音都不禁打结:“我我在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他这样回答。

她无语,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可你这样,我们到半夜都吃不晚餐!”

闻言,他笑了。真正的笑。

黑眸亮晶晶的,如星光洒落其,而那点点碎碎的星光里,都是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呆呆的愣住,只为这样的独占、只为这瞬间的拥有,亦心悸不已。

然而,他却接着说:“女人,你别不服气,我可没有跟别的女人暧昧我一直都以身作则。”

他在说什么啊!她一点都无法相信,“不可能!”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说说,除了我以外,次跟女人床是什么时候?”她特别强调:“说实话!”结合他的生活习惯,再加昕然次说的,她敢打包票不超过一个月!

“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然而,他却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她呆呆的怔住,嘴里喃喃的默念着这几个字。若不是他随口胡诌,是他每天都有记下数字。

可为什么,他要这样?

“女人,”他低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我想你我试图找别人来代替你,但她们都不是你”即便是关了灯,他依旧无法自我欺骗。反而让他更加明白,属于她的那种独特香味,原来早已根植在他的记忆深处。

“不可能的”她摇头,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不可能的,你别骗我了。”她试图找出反驳他的理由,“那时候,你不是才跟昕然结婚吗,你你找到了属于你自己的爱情,你怎么可能想起我”“昕然不是我的爱情,我搞错了,”他略显焦急的打断她的话,“我跟你说过,我搞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他是在请求她吗?为什么要请求她,他交往过的女人那么多,他结婚可是辜负了她们所有的人,为什么要请她原谅?

“你别说了,”她一再摇头:“你这样说,好像你的爱情是我我可是会误会的”她想开玩笑似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泪水却不争气的滚落,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

他怔怔的瞧着,心口一阵阵抽动,他能感受到她的痛。

“是你!”他要怎样才能抚平她的伤痛呢,将心里所有的话告诉她,可不可以?

“是你,季雪如!从我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起,我从来没有停止过他对你的想念你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吗?像心口被噬出了一个洞”无边的黑洞,吞没了意识与坚持,吞没了快乐与思维,整个人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想念。

“当我无法承受那痛苦的时候,我会去那间公寓虽然公寓里也没有你,但有很多很多我们的回忆”

虽然一个人品尝那些回忆的时候,也是痛苦的,但曾经的拥有,似还可以让在痛苦煎熬的心得到稍许的平静。

她何尝不懂?她怎能不懂?她无法相信的是,当自己在苦苦思念他的时候,他竟抱有与自己同样的心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他说的,与昕然说的、季先生说的都完全不一样呢?

她到底应该相信谁?

他还可以相信他吗?

当他曾经那样随便的将她踢开之后。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她不想要再听。听得越多,她心的矛盾愈发交织得厉害。

叫她怎么能够相信呢,他的话几乎将她心认定的事实完全颠覆,一时之间,她实在难以接受。

于是,她抬手蒙住了耳朵,身子使劲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他慌了,她不想听,他可以不再说。但是,她若在此刻逃离了他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她找回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不说是了”他更紧的抱住她,倾尽所有温柔,“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说着,他将脸深深没入了她的颈窝,任由自眼眶滚落的冰凉,一滴滴的都浸入她的肌肤。

这凉意让她渐渐冷静,而厨房里也因为两人的沉默显得更加安静。暮光随着海风,轻轻摇摆在厨房的窗户,将两人相依的身影,静静的投射在涂成暖色调的墙壁。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心无的安宁,又无的满足,似乎还带了些许雀跃。她喜欢这种感觉,依赖这种感觉,像此刻依赖着他怀熟悉的温度。

无论如何,至少这一刻,她是拥有他的,对吗?

无论如何,他们仍有共同的时光。她不知道这份美好能保留多久,但她一定不可以,将这份美好毁在自己的手。

因为,她是如此的爱着他。且只爱着他。

于是,她转身,抬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原来你有时候,也挺像个小孩子的。”

她笑起来,美目完成柔美的月牙儿。

他也轻轻一笑,低头来想要吻她,却被她挡住了:“等会儿真的要深夜才有晚餐吃,那样会误了你吃药的时间了!”

他便乖乖不动,听候她的吩咐。“你现在去客厅里,随便做点什么,很快我们可以吃晚餐了!”他笑着点头,仍是在她颊边轻轻一吻,才转身出去了。

他们之间保有难得的默契,她不再说不相信,他也不再一定逼她相信。

因为,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相信她能感觉到。

晚餐很快做好了,只是他似没什么胃口,整个人看去也不太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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