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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三章 寻找渐消失的记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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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尘甚是逼急了,嚷着不知所措,“哥!他不是秋狐!他是……他是江洛。”

冰栖无奈地摇摇头,冰真甚是听到她继续胡闹的言论已是气得不行,“冰尘!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是不是想要麒麟被灭族不可!你这是怎么对待狐帝?你这是不怕天宫怪罪下来么?”

秋狐看着他们两个如此出现在这里方知道自己有了被耍的滑稽感,他冷冷一笑,心里很是痛苦。

在他醒来的那天第一眼看到是冰尘,哪怕心里对眼前的女人有所陌生感,他以为记忆的不完整才会残忍待她,未曾想到她竟是这般自私的女子,她怎能欺骗他的感情?

他无法接受陪伴他这么久的她,竟带着她内心的执念,把他带离更遥远的陌生,不让他想起很多对他有益的事,他愤怒得握起拳头,此时不想见到她,每见一眼已有了恶心的念头。

冰尘被冰真拉扯得马离开,冰尘不愿意,吃力地挣脱着冰真抓紧她手臂的右手,跑到秋狐的身后,死死地抓紧秋狐的手臂,用乞求的语气嘀咕着,“求你,不要让我跟着他们走,我只想和你呆在一处……”

秋狐的语气渐渐冰冷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我是谁?”

冰尘听得出来,他隐忍的冷漠渐渐地回到他脸,她颤抖地放下了抓紧他手臂的那双手,愕然看着他侧脸那冷峻的杀气,她看着冰真和冰栖一眼,此时此刻还能再胡闹下去么,“秋狐……”

他终于听到冰尘说出的真话,他从开始不相信自己是江洛的那一刻起,他已对她无法百分百的信任,直到她说出属于他的名字时,他强撑着的防线却在那一瞬间崩溃了,他想起自己,不小心杀了天天念他秋狐名字的离悠,为了冰尘和熟知他的人作对,毁了离悠一片真心。

他瞪着恶狠狠的双眼直瞅着桌面看,他气结心,硬生生地吐了一口甜腥的血,他用左手撑着身体,竟在这个时候散发着愤怒的仙气,在旁侧的冰真和冰栖已是受到波及,被仙法所伤不重,重的只是不知所措的冰尘在他身后被弹飞在墙。

冰真着急地压着所受的内伤,看着冰尘被伤得已吐了一口血,着急地说道,“狐帝,小女只是贪玩,无意对你欺瞒你真实的身份。”

秋狐毫不留情地吐出一句话,“带她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冰栖愣了一下,赶紧走到冰尘面前扶持着她,只见她满眼泪花地摇摇头,“我不走……”

冰栖着急地小声说道,“妹,狐帝现在心情不稳定,再不走的话,我不保证他还会不会要你的命了,我和父君无法保你安全。”

冰真羞愧万分地向秋狐行礼,冰栖强行带着冰尘化为一缕轻烟而消失在他面前,冰尘满脸热泪带着依依不舍的容颜随着他们离去。

在那么一瞬,秋狐已瘫痪在凳子坐着,他从衣袖抽出桃花玉佩,颤抖地握得很紧很紧,紧得手心微微发疼,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记忆依然是未能完整,他想不起来离悠到底是谁,他相信离悠没有死,只是不知道在何处能够寻她回来。

冰真和冰栖带着还在伤心落泪的冰尘回到麒麟宫,冰真的脾性早已好不到哪里去,一路已是无力和冰尘训话,他想着自己不知如何收拾残局,想着白泽在麒麟宫说过的那话,再想想离悠竟是女娲的转世,如此闹到如此地步,冰尘竟是招惹了这四海八荒惹不起的两个人。

先不说破天琴已被沾染戾气,跟着冰尘用仙法毁了离悠的元神,后不说她混账得欺骗秋狐是江洛,甚至欺骗他说他只是她的夫君,这任性得连他深感羞愧,如今他拿什么去向离悠谢罪?

眼看秋狐动怒的情况,根本无法如白泽所说的那番话,把秋狐带到白泽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狐鹤像是听到秋狐自身莫名的召唤,顺着秋狐所在的气息寻了过去,只见秋狐满脸痛苦地瘫痪坐在那里,手心依然是死死握着桃花玉佩,原来它已受到主人的召唤,已从离悠那里取了回来。

狐鹤本来不想搭理他,看着他如此憔悴的份也算是于心不忍,他大大咧咧地来到秋狐的面前,假装若无其事般地坐在那里,自个儿倒茶水喝着,“说吧,有什么事。”

秋狐皱眉地仰起头来看着狐鹤那若无其事般的模样,他想起狐鹤是在凡间和他作对耍剑的那个小伙子,他不明所以地问道,“你是离悠身边的小伙子,能否告诉我,离悠在哪里?”

狐鹤有点纳闷,怎么觉得秋狐有点不正常,这口吻不像是平常所见的秋狐,他半信半疑地直瞅着秋狐看个不停,想要逮捕他是不是玩着花样,不料他试探到秋狐像是吃了忘情药那般的失忆,闭眼睛取出一点儿的元神去试探他的神识,只察觉他的神识已是模糊一片,“你……你不会是失忆吧?”

难道他是因为失忆的缘故,他才忘记了和离悠的约定?不会巧成这般吧?虽然失忆了,他怎会召唤我来了,这么莫名其妙?

狐鹤一话不说地皱眉,直瞅着秋狐看个不停,看得秋狐心里甚是不舒服,再次重复刚才没能得知的答案,“离悠在哪里?离悠根本不是凡人,是么?”

狐鹤依然一句话都不说,皱眉地看着秋狐那着急的神情,他果然有事,他从来不喜两字来叫主,一般只会叫单字‘悠’,看来这脑袋果然伤得不轻。

好吧,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我暂时不计较秋狐如此这般对待我家的主,要是想要打听主在哪里,门儿都没有,不让你吃点儿苦,怎对得起离悠元神大伤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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