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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白衣红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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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白衣红血』

进了屋,叶铜雀没在跟来。 李绯辞一直木讷着,申步崖叫人备好了晚膳,并且告诉李绯辞今晚会留在这里,皇帝已经起疑了,如果不想要皇帝知道真相,还是要好好演下去,值得放心的是,他不会碰李绯辞,听到这里,李绯辞也同意了这个要求,毕竟自己的身份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李绯辞睡得很早,申步崖躺在李绯辞身旁,头靠在床框旁看着李绯辞睡着的样子,不觉暗自窃喜。

李绯辞睡得很沉,没发觉申步崖把她搂在怀里,这种温度刚刚好,李绯辞翻了翻身顺势蜷缩在申步崖怀,舒服感让她丢了警戒心。

温度袭遍全身传送给大脑,这种感觉多多少少有些熟悉但又不是。

一场大火烧的来势汹汹,一个看不清脸身穿铠甲浑身是血的人躺在火海,在这火海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救起火海的男人,他命悬一线,大量失血让他昏迷不醒,体温持续下降,恐怕命不久矣。白衣姑娘情急之下,割腕放血,给他喝下,保住一命。后来他醒了,她一直陪在身边。互相没有询问名字没有告诉身份,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小段时光,等下一个清晨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没有了她,他疯狂寻找,她却被抓回去准备受罚。

李绯辞心脏扑通扑通乱撞,申步崖都能感受到的力度,害怕李绯辞会出现什么事,申步崖使劲摇晃她的身体,让她快点醒来。李绯辞手舞足蹈打乱申步崖的手,额头全是冷汗,嘴里喊着,“不,不要……我没错……爱他我心甘情愿。”

绿光通透双眼,瞬间消失。李绯辞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才算安静下来。刚刚是承载了本体的记忆?那个人是申将军?突然心里的疑惑解开了。怪不得只有申将军的血可以救自己,申将军体内本来有自己的血啊。

好难过,为什么好想哭?李绯辞心堵的生疼。申步崖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李绯辞眼里的眼泪不受控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下惊慌了申步崖,他赶紧解释道,“我没碰你!我只是抱着你睡。”李绯辞本想笑可是眼泪好像自己控制不了,越来越多,梨花带雨让申步崖看了格外心疼。没想太多,将李绯辞拉进怀里。

“哭吧,我的胸膛给你温暖。”

李绯辞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倾尽全力流泪,本体给的记忆越多她会越来越痛苦,知道的越多快乐越少。在李绯辞脑海里到处都充斥着白衣红血,还有一样无尽的火海,怎么也抹不掉,看的越清楚越难过,这种感觉快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只能靠哭慢慢发泄,可是压抑感越来越肆虐,不可控制。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海,全是温柔。海深到不可探测,满满的温暖将火海一并吞灭。李绯辞知道这是皇的眼睛,脑海里的画面慢慢褪去,剩下波澜不惊的海。李绯辞的心一点一点暖了起来,呼吸也慢慢均匀起来,身体也跟着放松起来,迷迷糊糊睡下去了。

叶铜雀房里的光亮了一夜,她一直坐在窗前,望着月亮吹着风。秋然推门进来打时候,她还是一动不动看着外面。

“叶姑娘,天都亮了您别看了。”

叶铜雀转过身,看了看秋然。“你觉不觉得姐姐是变了?她好像不喜欢我了。”秋然洗好方巾递给叶铜雀,“她毕竟是王妃,你又独得王爷的宠爱,她怎么会喜欢你。叶姑娘,你不要对谁都掏心掏肺,我觉得那个李绯辞之前对你好都是装出来的,如今的她才是本来的面目。”

叶姑娘啪的一声把方巾扔进水里,生气的质问,“秋然,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她本是王妃,王爷喜欢她有何不可?我只是觉得姐姐好像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秋然拿起梳子给叶铜雀梳头继续说道,“叶姑娘,我可是一心为你着想,小心提听你王爷别被她抢走了。” 叶铜雀听到这里气急了,夺过梳子自己梳头,“秋然,你要再乱说话我要罚你了。姐姐和王爷本来是一对,什么抢不抢的,这些话你以后不要说。”秋然识趣的闭了嘴,心里想到,以后有你受得。

李绯辞醒来的时候申步崖已经离开了,梓葵打好水在旁边等着呢。

“王妃,您醒了。”

李绯辞迷离看了看外面,“什么时辰了,好像挺晚的了,怎么也不叫醒我?”梓葵偷笑着说,“王爷说昨晚累着王妃了,不让我们叫你,留了我自己在这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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