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法座之下设九席(1 / 2)
“师父!”
北鹤行虽然猜到了这位“故人”的身份,许多年过去了,关于如何面对他心中自也盘算了好长时间。
可此时师徒两人相对而立,北鹤行一时百感交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良久,“扑通”跪在地上,如他一般的钢铁汉子,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原来,当年那个英俊潇洒,意气风发,不过而立之年便执掌七教的镇塔仙,如今也是被如刀的岁月和风雨刻下满脸沧桑。
他此刻服一身庄户人家的寻常麻布衣衫,腰间亦不见了他的古松刀,头顶一方四平方巾,威严与英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平淡和一丝丝儒雅。微微伛偻的身子中透出半分参透世事的豁达,和半分老境颓唐的无奈。
而北鹤行深知这一切与他大有关系,一面自责一面感激,竟至于无言以对。
季鹤松的步伐极缓慢,走到北鹤行跟前,似很艰难的弯腰扶起北鹤行:
“起来吧,几十年了,我们都老了——”
“徒儿不肖,连累师父了!”北鹤行低着头,哽咽的说道。
“你我既有师徒之实,便没有连累这一说,无须自责内疚。”季鹤松语重心长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还是那个秉性纯良的毛头小子,绝非江湖传言的恶魔刀客。”
季鹤松看向水镜先生,“水镜先生,我所料如何?”两人默契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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