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都是谎言（2 / 2）

只见碧落双手握紧昆吾，剑尖刺入白烨穿过那身华贵的红衣，刺穿胸口皮肤，顺着胸骨缝隙刺入心脏，又从背后穿透皮肤而出，长长的剑身在白烨背后带起一蓬鲜血。

白烨惨哼一声，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他痛得双膝跪下，双手握住刺入心口的昆吾，昆吾整个剑身直没至柄，可见碧落用了多大的力量。

白烨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碧落，这是他用一生来陪伴的人，也是他用一生来靠近的人。如今，他们终于近的触手可及了，却……

他吃力抬手，试图摸上碧落的脸颊，“碧落，你，早知道一切，却，从来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好的，伙伴……”

碧落冰冷的目光闪烁一下，眼前闪过两人追逐打闹的几千年时光，“你只是我的玩伴。”

“是吗？”白烨自嘲一笑，呼吸渐渐微弱，“原来，你杀自己的玩伴，这么顺手……”

碧落握剑的手抖了抖，松手后退，紫黑色火焰在她周围明灭不定，汹涌的杀气被一股从心里涌出的感觉压抑下去，这种感觉陌生而强烈，复杂而沉重，是她数万年生命里，不曾经历过的，充满了矛盾与复杂的纠葛。

白烨突然皱起眉头，“碧落，你哭了！”

“哭？”她抬手摸上眼睛，感受到眼角湿润，茫然看着手指间晶莹的泪水，这是她第二次哭，上次是为白泽，这次是为谁？

是为了消失掉的桃子！还是为了即将死去的白烨！

白烨嘴角流血，对碧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别哭，我对你……始终毫无办法，好吧，你杀得对……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杀你的桃子……都是我的错……是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做好一切，你们就会……喜欢我……就会像对待白烁一样……”

“闭嘴，我不要听……”

碧落分辨不出自己现在复杂的感觉，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却看到云柔跌跌撞撞的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