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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顺利解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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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郎官松了口气,表面的惩罚虽然严格,好似郎官之职不保,可只要不是当场处理,就还有后续的操作空间,更何况,这一次说到底还是因为沈大公子的原因,想来沈兴国也不会故意为难,表面上却还是跪地道:“末将甘愿受罚!”

洛兴国这才问道:“大人,您看,这样的处理还满意吗?哦,还有那个李二,就是什么城南之虎,我刚才便已经派人捉拿了,在这天子脚下,竟然如此嚣张横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我定然会让他受到严厉处置,您若是觉得还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就可以进行处理。”

看着眼前这个武之中,也都算是品阶极高的。

要知道,真正的公候两级爵位,除非是那些开国元勋,这二百多年还没有站错队的豪门,才能够有这样的荣耀,就算是一些并不受看重的皇族之人,有时候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爵位。

可以说,一个人臣奋斗的顶点,也就是个伯爵了,更重要的是,这份伯爵的荣耀,并不是他继承而来的,而是用自己的赫赫战功拼杀出来的,才能够从原来的子爵,重新回到伯爵身份。

这样一来,他平时便难免有些倨傲,这样的性情虽然让他吃了不少暗亏,却很难彻底改变,对于他性情颇为了解的洛兴国,自然不想让他发作起来,否则本来大好的局面,可能就要彻底闹翻,到时候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儿子和将领。

即便是身处闲职,孙开山也听说过王虎的大名,自然知道他此刻正是最为火热之时,若是强行对抗,到最后吃亏的恐怕还是自己,只是心中的那份郁结之气,还是让他想要发作。

凭什么一个如此年轻的将领,就有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而自己在边疆厮杀十数年,到最后却落得个在兵部当个闲差的结果,这份对比越发让他看不上这些年轻人。

更不要说,自己之前参与的那次挑拨,到最后也是因为王虎的原因功败垂成,对于王虎,他其实是有一份暗藏在心底的恼恨,那可是一份惊人的富贵,本来距离自己都已经如此近了,可现在,就连京中的一处店铺,对方都不愿放过。

所以来的时候,他心底是有怨气的,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传来,尤其是听到自己儿子所说,对方能够徒手借助利箭的事迹,才稍稍服软了一下,此刻面对洛兴国的提醒,他总算是想开了。

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若是为了这样一个店铺,而被削爵罢官,自己可就成为整个京师的笑柄了,朝廷之中的争斗之惨烈,他也是见识过的,只要能够保住爵位,还怕没有来钱的门路吗?

更何况,对于自己那优秀的儿子,他也颇有些愧疚,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留给他什么,若是连这样的一份世袭爵位,都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而丢掉,那自己可就太混蛋了。

想开之后,他的表现也自然了许多,笑道:“就是,恐怕还是那店铺之前的掌柜的问题,我要好好问一下家中管事,这等来路不明的交易,以后的确是要好生注意一下,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确了,既然你们有地契房契,我回去便让人将那处店铺让出来,更会补偿这段时间,白家的损失。”

听到这话的洛兴国总算松了口气,看向孙开山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这个在朝廷之中颇有些刺头名声的家伙,原来也不是那么不识时务啊,以后倒是可以和他合作一下,毕竟,他的功劳和爵位在那里。

凭借着这次的事端,竟是将洛兴国和孙开山之间的关系一下拉近了不少,之后的数次朝堂上,对职位的争抢过程中,两人的配合也相当默契,洛兴国拉拢关系,孙开山被推出去作为将官,还是着实得到了不少的实惠,也让孙开山重新崛起,这边已经是后话了。

既然孙开山已经服软,王虎自然没有什么意见,虽然和自己一开始预料到的,对方会颇为死硬的和自己对抗,进而将这件事情大闹起来,自然是不可能了。

也是他自己对现在的地位有些把握不住,可以说,最近一段时间,崛起最快的自然是太子,作为未来的皇帝,他没有任何兄弟和自己争抢,几次表现也都相当出彩,崛起之势已经势不可挡。

很多人都在想方设法,加入到这股新的,也可能是最大的势力之中,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明显被接纳的成员,显然太子并没有想要急切扩充自身势力的意图,才刚刚进入京城这个复杂的圈子,这样的选择可以说是最正确的。

毕竟,得到了一个助手的同时,便也得到了相同数量的仇敌,像现在这般一碗水端平,都在朝廷的法度之中行事,反而是最不得罪人,也是最容易笼络住人的手段,也不知道这等手段,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还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若是他自己的选择,太子的能力可就不可限量了,而此刻,在人人眼红的太子阵营之中,最耀眼的,也是唯一被确定的成员,就是王虎,不要说他刚刚才被皇帝亲自赐下恩泽,即便是面对皇帝都可以不跪,就是那个护国法师的名号,到现在都还让人猜想不明白。

面对皇帝不跪,面对任何人便都不需要下跪了,即便是面对那些超品大臣,也拥有平视的能力,护国法师更是拥有了护卫国家的名号,若是一切平和还好,真要是有什么动荡,对方所拥有的权力,将会是让人该外心惊的。

对于这样的人物,怎样的重视也是应该的,所以之前洛兴国才会毫不犹豫的下跪,相比之下,孙开山的躬身行礼,便显得别有意味了,不过现在都不是问题了。

洛兴国笑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今晚我们都别走了,我在幸月楼中订上一桌,我们把酒言欢,也算是掀过了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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