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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麻风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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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解释,我们都点点头,可我心里不明白,为何这么多人,却只有我最先头疼,难道是我身体最差?而你高雄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老板还要请我们吃饭,被高雄坚决推辞,吴老板只好派司机把我们三人送出乡,一直到大北监狱的十字路口。这里交通比较便利,去哪都方便。司机走后,我叫出租车带高雄和阿赞隆来到奉天街的某个粤菜馆,也许是劳累过度,阿赞隆脸色看起来有点儿差,也没精神。

高雄说:“阿赞隆师傅加持那些陈年尸骨整整一天一夜,耗费不少法力,这钱赚得并不容易!”我连忙从皮包里取出钞票,问他收费多少,高雄说你小子没打听好价格就敢接生意。

“你大概也就是收三万左右,反正我要价四万,你看着拿吧。”我大方地把钞票全都放在桌上,阿赞隆看了一眼钞票,继续吃东西。

高雄把这四捆钱拿起来掂了掂,说:“本来我想收你二十万泰铢,但你也不能白折腾,算了,给你打个七五折,我收十五万算了!”说完把三捆钞票收进皮包,我哈哈大笑,说高老板真够意思,以后还是得跟你混饭吃。

聊天过程中,我问高雄那天晚上大家头疼呕吐的疑问,为什么我最先感觉到,难道是我身体最差?高雄用眼睛斜着我:“要么是你身体最好,要么是你身体最差,你猜是哪个?”我不再说话,心想凭什么我最差,就算我不爱锻炼,但怎么说也是年轻人,今年不到三十,总比吴老板和张副厂长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体质好吧?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这件事的道理,可惜已经晚了。

“可是,为什么你完全没反应?难道你:“喂,人家田力又不是给你买的,这是扫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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