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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回求离异老板送宝马 硬结合少妇守空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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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雨鸟要飞,孩子长大要结婚。

多有娶妻花大钱,少见离婚使重金。

君子当成人之美,毁家夺夫罪孽深。

夫妻同心为一体,磐石无隙难插针。

能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古来缺德事,莫过坏婚姻。

过去老黄历,今日不再新。谁见拆婚者,赢得宝马归?

几句闲话莫在心,先听媒婆怎么吹。上文说道:李玉顺在自己家里已经和胖媒婆说好,为把兄长的婚事早日办成,他要亲自出马,和胖媒婆一起去见柳枝。玉顺已经回房装好了钱,焦急地等着胖媒婆起身。

不料,正在起身的胖媒婆朝四面瞅瞅,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地问:“玉顺,我今天来怎么没见你那个儿媳妇哩?是不是也离了婚?快给我说说,她现在人在哪里?我手底可有个好下家哩,小伙子三十来岁没结过婚,人长得排场极了,经济条件可靠极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进门就当家,说话像国王-------。总之,真是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下家。

当然,你儿子的媳妇我也包啦,肯定是个怀抱铁饭碗,手握刮金板,上班不用干,坐着把事管的绝色佳人。孝敬公婆疼丈夫,不用说都是第一流的,保证没麻达。说媒吗,就跟配眼镜一样,要和光哩-------。”

三快婆打断她的话说:“哎呀,你咋尽胡说哩。他们家里有了人,媳妇进城工作去了,谁离了婚啦。瞧你这人,怎么老盼人离婚哩?”

胖媒婆又说:“老嫂子,你不懂。树挪死,人挪活,还得跟我慢慢学。婚要常离窝常挪,经济流通万事活;老婆勤换刀常磨,人老要娶小娇娥,干柴越晒越好着,腰缠万贯尽人夺。

我这也是;拿啥的耍啥,吃啥的屙啥,爱啥的看啥,干啥的念啥。每个人都有所长,三句话不离本行。你老有所不知,现在这阶段,干我们这一行的,说成不如说散,说成一个平常媒事,明码标价就是五百元的介绍费。要是说散一个幸福家庭,拆开一对美满婚姻,挣钱就没多少了。

我就是前几天帮人家说散了一个幸福家庭,人家感激的不得了,就送了我这辆宝马车作为报答,正价要值八十多万元哩。我要是正儿八经地单靠说成婚姻挣钱,恐怕十年、二十年也挣不来一辆宝马车。”

三快婆只想叫她快走,一个劲地催着说:“那是,那是,你要是把我老两口说散了,我送你一辆屎巴牛车,今天先去把老常这事说成吧。”

玉柔小声囔囔着说:“拆散人家家庭还能挣宝马车,咋可能哩?”

胖媒婆耳朵挺灵的,玉柔尽管声小也被她听见了。马上发誓赌咒地说:“我知道你们不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谁哄你把她妈死了!”

三快婆瞅着她那双瞪圆的眼睛说:“哎呀,真的,真的还不行吗,发啥咒哩。你说是就是吧,我们不和你抬闲杠,咱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胖媒婆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下了,那只右手很自然地伸到茶几上去端饮料杯子。玉顺这会倒不急了,拿起瓶子给她倒着饮料说:“你说这事太离谱了,难怪别人不相信。要叫人相信,就得拿出事实来。”

玉柔淡淡地说:“是呀,自古以来,遇婚姻说成,遇官司说散,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拆散人家婚姻,不光只是缺德,而且视之有罪。哪里会有拆了人家的幸福家庭,不但合理合法,还有那么丰厚的报酬,真乃古今罕见的旷世奇闻也!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

三快婆拉拉玉柔的胳膊说:“你两个这是咋啦,她说是真的就算是吧。世上的世事就是没有样子吗。你们为啥要把这事认得那么真?与咱们有啥关系吗?你们还是先去办正事,这种闲杠回来还能抬呀。”

玉顺缓缓地说:“急啥哩,日月常在,何须忙乎,紧慢也不在乎一时半会。就是今天去不成,明天还能去么,我觉得这事太离奇啦。一辆宝马车八十多万元,人家就能轻易送给你,你就是说几句话的事,能有多大的功劳吗?人常说:‘无功不受禄’,你不觉得这事不对劲吗。”

三快婆又说:“哎呀,哎呀,有舍不对劲的。现在的假货多啦,可能是个假冒伪劣产品吧?那也不要紧,就是卖废铁也够本啦。”

胖媒婆的眼睛瞪着她说:“这辆车手续齐全,是经过正式渠道买的,肯定不是假货。你们信不信都没有啥,这可是真真实实的事情,我哄你们干啥呀?反正我又不想卖。你们也不想想,我干这一行,生意好一年也就四五万元的收入,怎么能买起这种高档车哩?我那六七万元的车就能用,我又何必买它哩。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存在银行里,利息都比我的收入大。

这辆车的确是我一个客户送的,他来找我的时候就开着这辆车,我看这车太漂亮啦,就问多少钱买的。他说钱不多,也就七八十万元,我当时不信,他又拿出发票让我看。我看了发票以后就羡慕着说:‘天哪,你这一辆车的价钱,比我这二十辆车都多!’

他很轻松地说:‘我是慕名而来求你办事的,如果你给我把事办成了,我把这辆才买的新车送给你。’

我以为他和我开玩笑,也就开着玩笑说:‘我只是积福行善说个媒,可不会干那杀人灭口、走私制毒之类的勾当。指望我能给你办什么大事吗,咱这人没有多大能耐,怎么敢要你这么贵重的车。’

谁知他却若无其事地说:‘这算啥贵重东西,区区百十万元对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这辆车微不足道,有啥不可送人的。’

我心里吃了一惊,天哪,这人口气好大呀!百十万元还区区哩。他一定是干什么非凡勾当的。于是,我就回绝他说:‘你,你是干啥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绝对不干。你还是免开尊口,赶快走人吧,你们这样的人物我可不敢沾染。’

他很自然地看着我说:‘你看我像啥人,怎么不敢沾染哩?’

我又看了他一眼说:‘具体干啥我说不准,你那么有钱,一定不是合法得来的。大凡安分守纪的人,怎么会把钱不当钱哩?’

那人又说:‘我是个有钱人不假,但我的钱却是合法挣来的。要问从哪里挣来的?从根源上讲,我那些钱开始也是国家的,-------。’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说:‘快走,快走,国家的钱咋能到你手里去呢?这不是违法是什么?莫非,莫非你就是抢银行的头头?’

我这话刚一出口,马上后悔的不得了。这样的话可不能明着说呀!一下子说穿他的身份,他一定会恼羞成怒,担心事情败露。这种人大都手狠心黑,必然会起杀人灭口之心。唉,这可如何是好?咱这人满身都是肉,只有嘴有用,防卫没能力,跑又跑不动。天哪,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这时候,三快婆不再催了,李玉顺静下心了,金玉柔也坐到沙发上静静地听着,几个人都是一个心理,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屋子里非常安定,没人走动,也没人插话,都听胖媒婆继续说着:“我当时心中暗暗叫苦,禁不住突突直跳,便斜着眼偷偷看他。

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没想到他居然淡淡一笑,不烦不躁,平心静气地说:‘嘿嘿,抢银行的,那还不该杀头呀!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干犯法的事?抢银行,那都是亡命之徒干的,临死都要受牢狱之苦哩。我的钱确实是合理合法挣来的,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受连累。’

我嘴里没说,心里在想:把国家的钱据为己有,还说得这么轻松自如、堂而皇之。什么合理合法,无非是什么实权干部,凭着自己手里有权,贪污挪用;不然就是下属和那些求他办事的人行贿送礼,营私舞弊。

他一定树大根深,官高位显,手眼通天,没人敢管,还说自己不干违法的事。呸,真真是,嘴是扁的,舌头是软的,各种脸谱都是用颜色染的,干部的勾子,总是有人添的。人在向阳处,理就成了弯的;手里有大权,法就成了偏的;大干部嘴里出来的话,怎么说都是端的。”

三快婆忍不住插话说:“那还用说吗,现在有些大干部,私人比银行钱多。大多数弄够了就携款外逃,法律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玉顺又给胖媒婆倒着饮料说:“他们逍遥也是暂时的,国家迟早都要通过外交关系把他们弄回来。你说的这人可能是个行长之类的人物吧?”

玉柔接着说:“一定不会是干正经事的好人,就他那巨额财产来路不明,国家就可以立案侦查。你还是趁早把车退回去,小心他的事发了,你也得跟着受牵连。要是定个销赃罪,往后就说不成媒了。”

胖媒婆喝了几口饮料接着说:“多谢关心,不咋,要是弄不清楚,怎么敢要他的车?我当时看他不像亡命之徒就壮着胆子说:‘看样子,你的官一定不小吧?是不是银行行长,或者是什么财政部长之类的大官吧。贪污受贿,也是犯罪,你怎么能说不犯法哩?赶快去坦白自首,把那些非法所得的钱上缴了,就不会身败名裂,受法律的审判啦。人吗,只要有吃有穿,日子过得去就行了,要那么多钱干啥呀?’

那人却怡然自得地说:‘我吗,一没当官,二没掌权,三没受贿,四没洗钱,我不过是个具有经济头脑的聪明人罢了。你要知道,在这经济社会里,耍的就是经济头脑。人只要多动脑子,深入细致地研究社会经济理论,再把理论与实际结合起来,发挥特长,挣钱就跟说话一样容易。’

我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既合逻辑又深奥,不由得大感兴趣,就想知道他的发财诀窍,把等着出门挣钱的事,竟然全部忘掉。”

玉顺又插话说:“是呀,他到底是凭啥挣钱哩,怎么就有那么高的效益?你当然想知道,好经验就是要大力推广吗,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三快婆摇着头说:“恐怕未必,能人的思想都很保守,有好办法生怕别人知道。有秘方的人只传给他的儿子,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传。他要是真有这么好的挣钱窍门,怎么会给别人说哩?”

玉柔着急地问:“你就长话短说,只说他那钱是咋挣的就完了。”

胖媒婆放下喝光了的杯子说:“对啦,我就是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他,他还是拿捏地说:‘这个问题很简单,不论干什么的,其目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挣钱’。具体怎么个挣法,那就要好好开动脑筋研究哩。首先应该考虑的就是选摘项目,研究挣钱的对象,简单地说就是准备挣谁的钱呀。要想瞅准这个目标,就要认真地做社会调查,研究各个阶层、所有人的经济实况和心理状态,这就不太容易了。我就是在这方面大费周折,走了许多弯路,白白耽搁了好多年宝贵时间。

开始,我把挣钱对象选定了农民,认为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民的人数最多啦。如果从他们每个人的口袋掏出十块钱,哪我的收入就相当可观了。于是,我就认真地观察分析着农民的心理状态。

从大的方面看来,国家近年来可算把农民搁到十八两称上啦。制定了一系列惠农政策,挪开了长期压在农民身上的三座大山。农民一下子轻松了,肚子吃饱了,日子过好了,腰杆挺直了,出气不急了。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艰难历程,难免心有余悸,唯恐那样的路再次出现。

自己这辈子已经是死娃抱出后门——没指望啦,就把全部身心投入到下一代身上,生怕儿女们赴其后尘,回到曽使他们怵目惊心的旧路上去。所以,他们考虑地不是自己,一味心事地望子成龙。把心完完全全放到了子孙后代身上,为子女求学上进、改换门庭,自己不惜砸锅卖铁、刮骨搾髓,说什么也得叫子女奋斗个干部当当。从此出人头地、脱胎换骨,那就彻底改变命运,走出农村,自己的可怕历史,再也不会重演啦。

在这个阶段想挣他们的钱,最有效的事业就是办学。国家实行了九年义务教育,低年级学校办不成了,要办就得办大学。大学的学费高,一个学生一年就得好几万元,咱办个名牌大学,收几千学生,收入也很可观。

于是,我马上搞办学工作,谁知道一开始就困难重重。想办大学,自己就得学识渊博。如果自己资历不够,啥都不懂,怎么可能教出好学生来。但我还是用百折不挠的顽强精神托人情,找关系,办好了审批手续。

紧跟着就开始聘请教师,没想到那些专家教授之类的出名人物一个比一个牛,都给我来个狮子大张口,漫天要价。一节课就要几千,一个小时就要几万,还要住花园别墅,高档小车接来送去。天哪,条件高得成了大熊猫,国家把这他们抬得太高啦。有能力的人就该报效祖国,为民贡献呀,他们有点名望就以奇货自居,成了自己赚钱的资本啦。

这种人也不想想,他们这点名气是怎么来的,是谁培养出来的。就跟大熊猫一样,国家要是不捧它,它还不是个只会吃喝拉屎的动物吗,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哩?和其他四条腿的爬行动物不是一样的,对人类有啥贡献哩?它的珍贵之处不就是少吗,就是全灭绝了有啥了不起的。不论地球上少了任何一种动物,对社会,对人类都是无关大局的。

唉,社会上的事物就是这样,感叹归感叹,谁也没法办,面对重重困难,只有望洋兴叹,想吃这一碗饭,可惜能力有限。高新聘请才干,回家再把账算,眼看经济短欠,脑子赶快再转,与其克服困难,不如拉马转店。

于是,我就承认客观现实,马上改变战略战术。又想到长期受紧的农民肚子不饿了,腰里有货了,手头宽松了就要盖房子,原先的土房旧屋不适应就得去旧换新。还有一批农村青年,虽然经过百般努力,把吃奶的劲都鼓上了也没有进入干部阶层。这也难怪娃们无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娃会打洞。先人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品种还没有改变过来,体内也没有进入干部细胞,终久摆脱不了回到农村的命运。他们还原了农民的本来面目,就只能在农村成家立业,继承祖宗香烟。

家里房子不漂亮,现代化物质不全面很难娶到媳妇。因为,计划生育实行的时间长了,男女比例不平衡,男的多,女的少,没有姑娘愿意嫁给连住房都跟不上形势的家庭。他们父母害怕自己断了根,绝了后,就是吃糠咽菜、拉账负债、累死累活都要挣扎着把房子盖好。

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挣他们的钱,只有搞建材行业效果最佳。于是,我就把建材市场认真走访一番,又觉得这个行道虽然能挣钱,就是有些太笨啦。凭咱这样聪明的人,干这种笨事业不大文明,也有些大材小用。咱要干事业,就必须找个既轻松,又文明,成本小,生意红,不担风险,受人欢迎,利国利民,切实可行,满足别人要求,发挥自己才能的事方可。’

我听他老是说不到正题上就不想听啦,咱反正不想改行,没时间听他这么多的社会调查,当时烦躁不安,只想着怎样把他赶走。”

玉顺插话说:“他虽然没有开门见山把事说明,仔细听来,他这些话很有道理,完全符合这些年来的实际情况。现在的高级知识分子,的确牛得有些过火,把为人民服务,报效祖国,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些年大搞建设,盖房的人的确太多,搞建材的商家都不少赚钱。”

玉柔也说:“他还能瞅个啥事业,我看他瞅这建材事业就不错啦。这些年加快了经济大开发的步伐,到处都搞征地搬迁,好多村子的农民为了多得赔偿款,不管有用没用都在拼命盖房,庄基地盖完了就往上发展,尽盖了些毫无用处的闲房。有些有钱人连别人的闲庄空院都盖满了,还发展到承包地啦。弄得各种建筑材料飞涨,搞建材的人都发了财,他还说太笨啦。我就想知道他还能找个啥既轻松、又文明的挣钱事。”

三快婆又急着说:“对啦,对啦,都不说啦,快去办咱的事吧。他爱干啥干啥去,与咱有啥关系哩。叫我说,他要挣农民的钱就不对头,话说得不错,也符合农民的实际情况。可是,他把最主要的一点忘啦,农民的钱来得容易吗?都是用血汗换来的,花钱当然要精打细算哩,不是迫切需要的东西就不买。要挣他们的钱,也不是多么容易的。”

胖媒婆忙说:“老嫂子一下说到枣刺坟里去啦,扎实极了,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我又经过一番思考,突然发现自己的思路出了问题,简直犯了方向性的错误。想挣农民的钱谈何容易,完全瞅错了对象。农民虽然人数众多,生活初得温饱,口袋的钱毕竟太少,而且大都是血一点、汗一点换来的。那样的钱可以说和心连在一起,抽一张都会心疼,想挣他们的钱怎么会容易哩?我必须改变方向,另找对象。’

我着急地问他:‘那你后来瞅上啥人啦?到底干的啥事吗?’

他又说:‘你急啥哩,树有根,水有源,说话必须要说全。这么大的道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我当时又想到了职工、一般干部公务员,这类人的收入大,吃得开,一天工资拿几百,每到月底有奖金。

可是,我又看到他们拿的钱虽然不少,负担也不小,家中大都有老有小,为了安排儿女,少不了巴结权贵,贿赂上司,攒点钱就想着买车、买房。要想挣他们的钱,最好搞房地产开发,或者经营汽车。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又觉得这事投资太大,风险过高,咱这人做事不能投资太大,担当风险呀!我正在迷惘之际,突然觉得眼前一亮,顿时心花怒放,瞅准了挣钱对象,前景马上变得光芒万丈。

我就及时扭转了挣钱方向,抓紧机遇,迎头赶上,甩开膀子,思想开放。果然效益飞升,生意兴旺,财源滚滚而来,事业蒸蒸日上。正所谓:

人要生活要挣钱,有的容易有的难。

智商低下凭力挣,脑筋灵活靠嘴谈。

天赋机遇吃好饭,地生弱苗受贫寒。

日月精华当共有,何孕仙翁超涅槃?

胖媒婆说到这里,又给自己倒了杯饮料,慢慢地喝了起来。屋里的人都想知道下文,玉顺大声说:“别只顾着喝啦,他最后干的啥事吗?”

胖媒婆接着说道:“他最后瞅准的就是退休干部,这类人工资大,没负担,每月现金领几千。不怕吃喝不怕穿,只怕命短上西天。他们大都有点文化,很会算账,知道活着就有工资,生怕自己死得早了。他们脑袋里老想着永远活着不死,专业研究养生之道。只要说是有利于健康,能够延年益寿的保健产品、增寿药物,不问价钱大小,都会蜂拥而至,竟相购买。我开始到药店门前考察,马上发现了这一诀窍,什么保健品价钱越大,抢购的人就越多。他们购买这些东西,花钱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

我在药店里亲耳听到他们互相鼓励着说:‘管他哩,再贵都要买哩,不就是几千元的事吗,只要能多活几年,咱要多领多少钱哩。嘿嘿,花这点钱算啥哩,咱们这些仙翁,还不是拾起胡基塌胡基哩。’

我在他们这些话的启发下,一下子瞅准了这个一本万利的大好商机,马上开了一家‘长寿公司’,专门研究开发延年益寿的长寿牌保健产品。果然一炮打响,只用了短短三五年时间,我公司的资产就上几百亿啦。这辆小车虽然值钱,但它对我来说,也就微不足道了。’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干什么的,才开始放心大胆地和他洽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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