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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祭天圣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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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甄定圣女祭奉神王,再有花真陪祭,祁求神王护估我族昌盛平安,赐来神丹,以解祖妈妈之恶,以估全族安健---”牧旺轻轻祭告。但手里却没停,一道道符节打起祭出,加有符咒的无根水依是不停的扬洒在墨如烟和郑妍的身上---

牧旺一个跃起,双手展开,凭空一托大喝:“起---”

须臾,思绪是空的,人是飘的,好像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静静的闭着双眼。直感那温暖在阳光凝成一束投在身上,被一道轻柔温和眼神窥视着。

墨如烟灵魂深处的一屡清醒与理智,告诉自已不能,起来---你真想当祭品吗?被活生生奉在祭台上,先是祭礼,再接着便是裸现奉身,洗尘放血,在阳光下直至全身的鲜血滴干---

正如牧旺那般,一通繁琐的祭礼祷告之后,又是三跪九叩缓缓站起,随后举着法杖,立于台沿,仰天一啸:“神也---”。

“迎驾---”祭台下所有族民,朴趴在地,重重一叩,震天动地的喊起。

四下号角齐鸣,一列列彩旗随风飘起,“啪啪---”脆响,一排排在晨曦下跳动着火焰,像与祭台那翩翩起舞的巫者一般来回跳动着,好像真是迎接那所谓的神王驾临。

牧旺又一个鸣起:“来吧---”。

“圣女奉上---”。

“喔---唷---神也---”牧旺法杖一舞,巫者飞速的跳跃着,杖外神光一闪,台前琴瑟和鸣,悠柔绵长---

一圣女、一花真身体乖顺的躺着,身无绑魂自束。身体、真元、就连灵魂好像被紧紧的锁着,飘起---阳光下,来了一天神,就立在身侧,缓缓探来,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先是清丝,抚至脸笼、脖颈、胸堂---一路下去,好像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他面前,任凭他观赏、抚摸、亲吻---

“神也---”牧旺突又跪下,向台中一叩,高喝。

四下族众更是随声喝:“圣女真洁,敬奉神王---花真灵巧---神王驾奴---”。

不想那牧旺身体一颤,颤悠起身,喝道:“銮帐架起---神王鉴赏---”。

又是号角齐鸣,锣鼓喧天---台下持旗令挥着彩旗,迎风飞扬---篝火漫舞,浓烟滚滚升起----

令后,祭台下,抬来一顶早就备好黑纱帐,在墨如烟与郑妍的身外四周架下,如入黑屋,隐入一片漆黑之中,纱帐四角更有四人跪压帐沿,以免被风掀起,挠神王激情,而祭台上下所有族众皆是重叩,不敢仰望更别谈起身近观,恐稍有动静惊扰了神王欢愉---

唯有不同,好像帐下一角的那位压沿者与其它族民似有不同,长发盖头,浓彩抹面,跪姿也是格格不入,与其三位更具不同之处,唯是他稍敢起头颅,用那对贼溜溜的眼神不停的窥视四周,更注视着帐中的一切。

众凡跪叩,唯有牧旺站起,勒着一抹邪淫的笑容,将法杖立在帐外,身体猫到帐中,手里还揭来一根雀羽,用柔软的尾毛不停在墨如烟身上撩着---

墨如烟灵,随丝震颤,身上传起一阵酥麻,热浪滚滚卷起,那不是欢快,更像被人强暴,被人践踏,从身体到灵魂的羞辱,很想立马翻起与他拼个生死,也不堪如此---

但她绝望了,不知被那牧旺下何种妖法,身体软弱无力,身上好像被千条丝索捆住,结结实实,一丝都动弹不得,好像不是自已的,彻底的无助了。心嘟千百遍的呼喊着:吴风在哪?我的清白将要毁在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手里了,你来啊。快点来啊。

不禁眼角上挤出一滴滴泪水,顺着脸笼滚下---

但帐下一角的那位压沿者,紧紧握起拳,深深咬着嘴唇,细端之下才知那正是吴风乔装打扮的,心中暗骂:畜生---淫贼---

但吴风很清楚,墨如烟和郑妍那是被牧旺下了“沉灵咒”,中咒者有如睡着一般,好比把一人的三魂七魄从身体里腾出,困住,本属于她们的那幅躯体也不再听你使唤,灵魂也被深深锁在灵台深处---无力抗争,任人摆布---

如果想要三人全身而退,那必解咒,如是平时,倒也简单,一滴童子源血抹在中咒者灵台处便立马破去法令,恢复自由。源血吴风不缺,庆幸他还未破了童子之身,只是想要不知不觉在金丹期高手牧旺根前解咒,那与送羊入虎口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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