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僵硬（2 / 2）

陈律师耸了耸肩，在宋默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疾步走到了鹿橙的身边，笑意盈盈的开口说道，“都坐着吧，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

鹿橙浑身僵硬了一下，不自觉的转头看向了宋默然，不过他的视线落到宋默然身上的那一瞬间就又转了回来，动作异常的迅速，像是看到了什么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的东西。

“你明白告诉我吧，宋默然是不是你喊过来的？”鹿橙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律师，开口问道。

鹿橙之前没有说话只是因为内心的震惊没有办法支持他进行频繁的思考，但是等到内心的激荡平复了一些之后，所有的小细节都慢慢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傻瓜，想着之前陈律师告诉自己的事情，以及宋默然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鹿橙的心里已经有了判断，这个时候开口询问，也只不过是为了给陈律师留一点面子罢了。

陈律师的心急促的跳动了两下，他能够感受到鹿橙开口询问时的笃定，也清楚的知道现在局面的起因，但是做是一回事儿，但承认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的想法一转而过，陈律师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当的地方，他作出了一副惊讶又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直直的看着鹿橙，有些受伤的开口说道，“你是在怀疑我吗？因为宋默然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陈律师的表情很是镇定，鹿橙压根就没有办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一点的心虚，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本来笃定的心思又一次变得飘渺起来。

“你说过的，这文件是你之前经手过的，”心里有无数个猜测，鹿橙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你有很大的可能会通知宋默然，难道不是这样吗？”

陈律师勉强克制住自己心虚时想要抬手摸鼻子的小动作，但是鼻尖仍旧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脸上依旧是那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开口说道，“你口中说的只是一个可能而已，我打电话与不打电话的概率都是一半，你为什么认定了我打了电话呢？”

两个人各有各的思索，鹿橙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猜测的正确，而陈律师除了胡搅蛮缠也压根没有办法全盘否定自己做过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的交流很快就受到了阻碍，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凝滞了起来。

宋默然本来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对视，心里不知道怎的突然涌现出了几分不舒服的情绪，他慢慢的皱了皱眉，主动往前走了两步。

鹿橙看起来正全神贯注的和陈律师对峙并试图找到对方的弱点，但事实上，鹿橙依旧大部分的视线落到了宋默然的身上，分给陈律师的反而是一小半而已，正因为如此，宋默然刚一有了动作，鹿橙就察觉到了，神色顿时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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