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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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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拿着宣纸便质疑道:“鱼长弓,鱼长文。为何不听令”

鱼老将军戎马大半辈子,在家也是只用军队的口吻对家里下达指挥,每次鱼家人接到老将军指令时,都会喊一声得令。

鱼长弓没有犹豫跪倒前去说道:“长子鱼长弓得令,定当全力辅佐红袖。”

家里的老三,鱼长文,犹豫了一下也上前跪倒:“三子鱼长文得令,原听新家主号令。”两人跪倒,长房和三房的人也没有理由站着,一下子跪倒一帮人。

二房鱼长玉的儿子是鱼金宵,此时只剩下他和几个二房的人孤零零的站着。

要说承认鱼红袖这个被赶出家门好几年的长子家主,他心中也是十分不甘心,可是要说站起来反对他也没那个胆量,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有一道声音传来。

“鱼长玉他现在还没找到尸体,现在就断定他身死,未免太早了吧。”说话的是谢家家主。他没穿官服,而是穿着一身镶金线的鹤袍。打眼看去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

他又说道:“鱼长玉生死未卜,他的儿子恐怕还不能代替他。那遗嘱写的全部财产还包括鱼长玉的吧,他不亲口答应很难承认这些都归到红袖所有啊,而且哪有不立儿子立孙子的道理,莫不是这遗嘱哪里出错了。”

宰相顿时不悦道:“怎么谢元裴,你想说我私自串改遗嘱吗,喏,这遗嘱在这里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接过这遗嘱就代表彻底得罪了洪家,谢岚当然不会接过去,只是说道:“宰相大人我当然信的过,我只是说着样有点不太符合礼法,而且那鱼长玉信都没有便被剥夺了全部资产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谢家主这话说的不软不硬,现在谢家得圣恩实力直逼鱼价,叫不准谢元裴插手鱼家的意思,也没有人敢出来搭话。

鱼长弓站起来说道:“我鱼家在父亲这辈放扬广大,父亲自然有决定家里一切的权利,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二弟他不能来这里接令,那便只能忍痛把他逐出鱼家了。”

“我不同意!”这时一道声音传出,只见一个身穿豪华镶玉锦衣的男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他说道:“哥哥,真是演了好一场无聊的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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