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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百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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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是倒是嬉闹了好一阵,倒也不负此间晴好时光。

累了就躺在着清新的草地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周艳歌看着丝毫没有变化的太阳道“梦里真好,阳光都一直这么好,要是能永远这样多好哇。”

说罢再度转看想病知味道“知味哥哥,你还没有说喜欢我呢。”

病知味轻笑道“好,知味哥哥最喜欢艳歌了。”

周艳歌顿时坐直了身子,伸着两只短小的胳膊道“耶,万岁。”

说罢便捧着病知味的脸,吻在了其额头上。

病知味却是一阵轻笑,伸手摸着额头,回味着刚才那短暂的一吻,似乎那温度还能留在额间。

病知味伸手主动捉住了周艳歌的手缓缓的朝着朝阳缓步走着。

感受着手中属于周艳歌的温度,并将之握紧道“来,艳歌,看看我眼中的世界吧。”

那一刻,周艳歌的眼中仿佛只有一个伟岸的背影,原来这么多年病知味竟已经有了如此多的变化。

那个外表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在自己的梦中竟然如此的强大。

刹那之间原本的朝阳不见了,小溪,青草,蛐蛐,兰花,宛若镜子一般的碎裂开,取而代之的却是无限的黑暗,没有一点光。

但是周艳歌却并不害怕,尽管看不见病知味的身影,但手心中的温度却是在时时提醒着其知味哥哥一直都在身侧。

四下黑暗,病知味的声音却带着丝丝温暖,低沉神秘,而且让周艳歌心安。

病知味道“我们都生于黑暗,所以茫然,彷徨,手足无措,因为恐惧,因为慌乱,因为好奇,所以我们选择睁开了双眼。”

四下原本的黑暗随着病知味的话语,缓缓消散,尽管有了亮光,但入目之处尽是荒芜凋败,浓雾之内不时传出的声响,宛若野兽在啃食猎物的骨头一般。

病知味道“我们的一生很短暂,却也很悠长,蜉蝣自出生到死亡只有短短的一个朝夕,而我们可以活上一百年,但蜉蝣会选择用短暂的生命去探寻一切,而我们却有人选择固步尘封永不向前,虽然得到了些东西,但永远也失去了些动西,好坏参半,能衡量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病知味再度转看周艳歌道“我们选择前进,还是止步于此。”

周艳歌低头思索着,自出生以来从没有这么认真的思索过一件事,但也正因为趋于白的心境,往往更容易跳脱。

舒展开眉头后轻笑着朝病知味道“问题不在于我们选或不选,我们置身事外,静静的观瞧便好,跳脱的不是身躯而是境界对么知味哥哥。”

病知味轻笑,也不言语只是牵着周艳歌的小手继续走。

四周的荒芜消散了,四周的浓雾消散了,有了人类,有了动物,有了河水,有了鱼儿,一切都原始而自然,刀耕火种的生活虽然粗陋,但是每个人的脸上的笑却干净而单纯。

直到有一天一群身着铠甲的男人,催动这身下的战兽,合着浑厚的鼓点尽情的蹂躏着这片原本宁静而原始的大地。

血流漂橹,哀号遍野,说是地狱也不过如此,拿着棍棒的人们如何抵得过金铁铸就的锋锐刀剑。

铠甲之下冰冷的眼神中,只有嗜血的贪婪和征服的快感,高高扬起的旗子之上纹绣的是铁甲军队的图腾,纵马的将军骄傲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列疆拓土,远征万万里,这是他们眼中值得用性命去追随的荣耀!

而倒下的不过是亡魂罢了。

病知味缓缓道“无所谓善恶,人性永远贪婪,而且毫无止境,但若无情无性,人也就不再是人了,那我们所求之道又是什么?”

周艳歌此刻却是一阵轻笑,毫不犹豫道“求道?何为求,何为道,道本就在脚下,走就是了,信马由缰,管他路险山难,强敌在侧,先吃本姑娘一刀。”

说罢毫不做作,一跃而起,就这夜空之内,半弯新月绽放了,朝着远处那拔剑庆贺的将军怒然而去。

口中娇喝,出手便是最强刀技“玄月斩!”

浓厚的灵力迸发,长刀发出的嗡响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原本半个意境的枷锁也在这一刻悄然破碎。

宛若匹练的厚重刀锋,化作弯月一般的银白,破空而去的声响让四周的一切静止。

快,前所未有的快,对于原本的黑甲军队而言,战后庆贺的一瞬之喜还不曾消退,殊不知,死神的刀锋以至。

四周镜像再度碎了,入目之处,以然是秀林山原本的样子。

周艳歌依旧躺在病知味的肩头,转看病知味的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散落四周的石头被清风一吹便化作了尘土,重新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病知味苦笑着摇头喃喃道“可惜,可惜。”

周艳歌掏出绢帕,轻轻的擦去了病知味满脸的汗水轻声道“病子哥哥,活着才会有以后。”

其实周艳歌的心中还有后半句,只是留在了心中不曾说出罢了。

我要的的我们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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