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百二十九章(2 / 2)
周艳歌见王旭走后,听闻方才周纯麟的话语,想必其必定知晓一些自己不知晓的辛秘道“三师兄,这么多年你瞒得妹妹好苦啊。”
周纯麟满脸歉意道“师妹,知味这人你也知晓,如果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也绝对没有开口的理由,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潇潇。”
周艳歌目光深邃,对于周纯麟的话语自是深信不疑,但是转想着病知味的本性,目光却逐渐暗淡道“他或许知天知地知人,但是却从不知我们娘俩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周纯麟倒是听得出师妹语气中的怨意,但是病知味也曾说过,所有情绪都是留给活着的人的
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因为死后的世界永远是人们恣意的想象罢了,但是活着的幸福却是自己能看见的。
不握在手中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周纯麟缓缓的摇了摇头转说道“师妹,其实五羊衔谷结界就是知味自创的,并不是什么师兄之前所言,得到了前辈的馈赠。”
周艳歌闻言,倒是没有周纯麟预料中的惊讶道“这事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把,想必这幽野小筑的一行,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周纯麟苦笑道“师妹,其实知味真的很苦。”
周艳歌并不想接周纯麟余下的话道“来师兄,咱们还是不要说他的好,这一碗权当是师妹为了谢谢你,愿意陪我们娘俩往这南疆走上一趟。”
周纯麟见着如今师妹的目光,知道其实这么多年的单身母亲生涯早已让其成长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度。
转念周纯麟无奈的摇了摇脑子,若是病知味在该有多好,或许其就算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父亲生活在周艳歌与潇潇的身侧,也不会今天的局面,只是自己的智慧有限,病知味贪的必定比自己想象中的大。
师兄妹二人的酒喝的,并没有多么的愉快,不过是感慨下这么多年病知味不在后经历的过往罢了。
但是那一夜周艳歌却喝的很醉,堂堂天人竟然被酒精麻醉到站立的气力都没有,周纯麟苦笑一阵,背起了周艳歌。
其实周纯麟心中知道,周艳歌不过是表面坚强罢了,她的身子还和当年一般的轻,只是原本背在其身后的长刀已然收入了刀鞘之内。
潇潇嗔怪地埋怨了周纯麟一阵,转身也就安心地服侍周艳歌休息了。
转日又是一个晴朗地天气,周艳歌一扫昨日地所有颓废,回忆已然留在了酒中,当朝阳升起面对潇潇地时候,其又会是那个坚强的母亲。
三人转出了千红馆,自是无人敢于阻拦,潇潇只是转身看了看这座曾经留下自己美好回忆的红楼。
并不想让舅舅与母亲看见自己伤心的样子,兴奋的高举着双手道“走喽,又会是美好的一天。”
三人转出了沧浪城,路上的人烟已见稀少。
周纯麟身后掏出了一道炫彩的光团,周艳歌也是,这两道光团倒是惹来了潇潇好奇的目光。
因为潇潇感受的到光团之内的亲切,仿佛自己天生就想要亲近一般,趁着周艳歌不注意,竟然好奇的伸手前去触碰。
周艳歌本想制止,因为这么多年窥伺这五羊衔谷结界的宵小之辈不是没有,但却没有一个能落下个好下场。
便是周纯麟皱眉的功夫,潇潇已然从周艳歌手中接过了那道光团道“娘亲,这光彩是什么,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俊朗的青年,而且看着好亲切。”
周艳歌与周纯麟看着那被潇潇握在手中的光团,转念也就释然了,毕竟那是属于其亲生父亲的东西。
周艳歌倒是诧异道“青年?你看见光团之内的是个青年?”
周艳歌之所以说这话,完全是因为潇潇看见的与自己看见的竟然毫不相同,因为周艳歌眼中光团之内,却是一位仙风道骨骑羊衔谷的老仙翁模样。
周纯麟苦笑着缓缓道“潇潇,其实你见到的那青年就是当初你父亲的模样。”
周艳歌与潇潇相互对望,潇潇更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再度将手中的光团举到了眼前,生怕错过年轻人面上的每一个细节。
只是年轻人不语,却一直满眼慈爱并无言的看着潇潇。
潇潇一阵怅然若失的喃喃道“这,就是我的父亲么?”
周纯麟回忆着当初那道病子的身影,目光之中隐隐的闪动着些狂热的神采道“对,潇潇,那就是你的父亲,病知味,一个胸有乾坤,目含寰宇的男人。”
潇潇闻言后将光团塞回了周艳的手中,听着周纯麟的话语不屑的轻笑了一阵道“谢谢三舅的称赞,不过在潇潇眼中,他不过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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