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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来自慕容痕的报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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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蓉惊恐地坐了起来,同时被守着她的人抱了个满怀,以为自己还在歹人手里,一边努力地推开那紧贴着她的身躯,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滚!不许碰我!滚开啊!”原本温柔的水眸此时变得充满戾气与疯狂!此时的黑眸瞪得比铜铃还大!满满的恐惧和绝望!身子剧烈颤抖着!原本柔美的面容因恐惧而扭曲,又因为左脸红肿更是诡异的让人有些害怕……

“玉儿,不怕。www.126shu.com”慕容痕安抚着怀中因极度害怕身上的衣服和被褥全被汗打湿的女子,轻抚着湿漉漉的头发,有汗也有泪……

惊恐中的蒋玉蓉听不到那一声‘玉儿’,只知道依旧被面前的人紧紧地抱着,任她怎么挣脱都无用,猛地张嘴就咬住抱着她的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似要咬下一块肉来……

肩膀传来的疼痛让慕容痕僵了一下,却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极度恐惧的人儿,大手轻抚着蒋玉蓉纤细的后背,轻声道:“玉儿,玉儿,是我,是阿痕,玉儿,不要怕,阿痕在,没事了。”。

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往外推的手停住,咬在慕容痕肩膀的力度松了些,闻着熟悉的松香,半晌蒋玉蓉才愣愣地问道:“阿痕?”

“是我,玉儿,没事了,有我在。”慕容痕稍稍松开蒋玉蓉,让她看清自己。

蒋玉蓉瞪着依旧带着惊恐与疯狂的眼睛,见到在山顶极度想念的面容,刚想抬起手,却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玉儿!”慕容痕看着忽然软倒的蒋玉蓉,大声喊道。

门外的佘娟、阿荷和阿格冲了进来,“王妃!”

李强和手下的人也顾不得规矩冲了进去,看着肿着一边脸的女子,心中又恨又自责,终究因为主仆更兼男女避忌不敢走上前,只能远远地站着。

忍三再一次将好不容易睡着的周旭从被窝里提溜出来,赶在周旭开口骂娘之前说道:“周先生先别骂,王妃做噩梦被吓醒,这会儿又晕过去,实在是情况紧急,您老多多包涵。”

周旭倒是没开口骂人了。而小院里原本因为药效而熟睡却也睡得极不安稳的阿燕,睡梦中梦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对她淫笑,那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在轻薄她的主子……“王妃!”大喊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被烛光映得有些昏黄的床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王府……

似乎听到一声极为凄厉的喊叫声,喊着她的名字叫的撕心裂肺,想要下床,却动弹不得,心中挂念蒋玉蓉,想起周旭的话……屋内烛光黯淡似濒死之人般挣扎地跳动,映得屋内更加惨淡寂寥。耳边只有屋外那断断续续呜呜鸣鸣的风声,让今日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更加清晰,阿燕害怕又绝望地掉下眼泪,闭上眼,那一幕幕不堪的画面让她依旧如身在破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呜呜呜的伤心欲绝地低哭……

守在屋外坐在廊上的小桃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听到屋内的尖叫,睁开迷糊的眼,愣了愣,赶紧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不确定地唤道:“阿燕姐姐?”

“滚!”一声无力却带着冰冷的女音自屋内传出来。

小桃被吼得吓了一跳,无奈又同情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呵着有些冰冷的手,搓搓手臂,又抱紧双臂,坐回廊上头靠回柱子继续打盹……

忍三提着周旭提着人快步地进主殿里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满眼杀气和自责,拳头紧握的几个男人,不理会。

周旭再次为蒋玉蓉施针,对着慕容痕道:“王爷,王妃的精神极为脆弱,心绪不宁,不可再受惊吓,若不好好休养,恐患上失心疯,需要仔细将养一些时日,老夫……”

闻言,慕容痕俊脸极为凶狠,鹰眼深处极为恐慌,不可以,她不可以有事!这么想着,嘴里也喊了出来。

周旭看着揪着他的衣领变得凶残阴狠的慕容痕,周旭白着脸颤着声音道:“王,王爷,放心,王妃,王妃不会有事的,只要王妃好好休息,好好喝药,就什么事都没有,依旧健健康康的。老夫这就开一些固神安心的药,让王妃服下。”

“药!快开药!”

“是是是,小的这就开药这就开药。”周旭低着头不敢再看一脸夺命修罗相的男人,大冬天的吓出一身汗,回去他也要给自己开几副安神药……

周旭开了药,让阿格立马就去煎药,又让阿荷在主殿里点上安神香。

屋里的所有人被慕容痕遣出去,屋内又只剩下蒋玉蓉和慕容痕俩人。看着憔悴不堪的蒋玉蓉,慕容痕内心极不好受,心就像被别人狠狠地撰在手心里那般难受。

折腾了一宿,蒋玉蓉因药效汗湿了好几套衣物。许是晕过去前见到自己在危难中想见到的人,又或者是安神香起了作用,蒋玉蓉倒也没有再在睡眠中依旧歇斯底里地叫喊,却也一直睡地不安稳。

主殿外小道上,阿荷坐在栏杆上,看着地上斑驳的树影,抹着泪,想到王妃差点被歹人糟蹋,耳边依旧能回响着王妃梦魇时的尖叫声,她都能感同身受当时有多惊险!还有一向交好的阿燕如今一心求死……头靠着柱子,泪水流得更凶。

“阿荷姑娘。”一道冷淡的声音在阿荷背后响起。

阿荷吓了一跳,转身看着站着的人,擦了擦眼泪,抽噎道:“是,是忍一大哥啊,有事么?”

忍一看着哭肿了眼睛的阿荷,皱了皱眉,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查出来了。”

阿荷愣了一下皱着柳眉走到忍一面前问道:“究竟是谁要对王妃下毒手?”

“翟珝。”

“西河翼王?!”阿荷柳眉皱得更紧,吸了吸鼻子,王妃何曾得罪过西河翼王?不由得联想到之前王妃被翟珝请到茶楼和翟珝的对话,不太确定地问道,“是……难道是……因为王…?”阿荷不敢真的问出口,‘王’字发了半音就刹住不提,改用眼神询问。

忍一意外的挑挑眉,看着面前脸上挂着泪,皱着眉思索的女子,点点头。

看着忍一点头,此刻阿荷只想将那该死的西河翼王杀了,哪有男人为了男人设计女人的?!简直荒唐至极!可这么荒唐的事还就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可……那是西河亲王,杀不得!”阿荷咬着牙冷声说道。

忍一再一次意外地挑眉,没想到这小姑娘哭得这么伤心还能这么冷静地分析事情,还能在这种心境下知道西河翼王是亲王杀不得,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问道:“为何杀不得?”

阿荷转身看着黑色的柱子带着鼻音平静地说道:“他是西河亲王,他若一死,还毙命于北冥,岂不是惹了祸么?”扶着柱子的手收紧,坚硬的指甲摩擦柱子,发出吱的一声刺耳的声音。

忍一看着在极为愤怒的心境下还能和他理智地分析,又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感到无奈的女子,难得掀唇一笑,道:“王爷已经出手了。”

阿荷闻言转身,带着水雾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忍一。

忍一错开视线,想到自家主子的报复手段,还是别吓着小姑娘了……拳头放在唇前轻咳了一声,视线看向此时面前这双眼神特别明亮的眸子紧紧锁着,嘴边笑意未减,平静地道:“总之不会让他好过。”

……

第二天一早,驿馆里,翟珝一起来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青衣!”

……无人应答。

“紫衫!”

……回答的只有呼呼的冷风。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一仆人赶紧走了过来,恭敬地回道。

“青衣和紫衫哪儿去了?”

“回王爷,奴才不知。”

翟珝皱着眉挥挥手,那仆人躬身走开。

“翼王!”

翟珝侧身看向门口,一位长相清俊的男子,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眉宇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是?”

“我们王爷给翼王的一封邀请函。届时恭候翼王大驾。”

“你们王爷?乌王?”翟珝接过信,眼底不可置信,带着一丝笑意。

“正是。”

“好,本王定准时赴约。”

忍一点点头,转身离开。

低头看信的翟珝没注意到忍一转身瞬间眼底的冷笑与嘴角的嘲笑。

看完信,翟珝到处找人,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如影随形的青衣紫衫会不见踪影,看着手里慕容痕的信件,字迹苍劲有力带着霸气与锐气,满眼的欣赏,忽然间觉得今日那两个侍妾消失不见而慕容痕就给他送来了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坐在主座上思考。

乌王府,慕容痕看着深睡中的人儿,确定蒋玉蓉退了烧,人也没那么的惶恐不安,招来阿荷留在主殿照顾蒋玉蓉,自己往书房走去。

慕容痕一边往书房走一边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平静地说道:“带他们过来。”

只见一个黑影往客院方向快速掠过,没一会儿,书房里出现几位满脸担忧,神色间带着自责的男人。

慕容痕静静地看着,身上的冷气和威压丝毫不减,看着面前几人还原本直挺挺的后背这会儿似乎有些弯曲,那几双眼睛也不敢乱瞟,眼里更多了一丝畏惧,书房里才响起一道刺耳如金属重击般的声音:“你留下。”慕容痕看着李强道。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着李强点头,才退了出去。

“乌王,王妃如何?”

“无事。”

“究竟是谁干的?目的为何?”李强沉声问道。

“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她的?”慕容痕不答反问。

“什…什么?”

“忍一。”低沉的声音毫无波澜。

李强只看见面前忽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而他面前的地上同时出现五颗头颅!这是……他派去保护蒋玉蓉的人!李强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白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主座上一脸平静的男人!“王……”

“本王知道你们一直在暗处保护玉儿。呵,这就是你们的保护?自称她的属下就是这样让她遇险而不知?”声音平淡且带着嘲讽,那股威压又增强了些,看着李强白了又白的脸,书案后那人又道:“本王替玉儿废了这些个废物!”

“……”李强顿时羞愧地红了脸,竟一时开不了口,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头颅,的确,他们失职了,他还没来得及惩罚那几个暗中保护蒋玉蓉的人,就带着弟兄到处找人……因为他们的惰慢……算了,错误已酿成,说这些也没有用,他自己也有错,识人不清,用人不当…“我会派更好的……”

“不必,本王自会安排。”李强口中的话还没说全,就被慕容痕打断,只听慕容痕平淡地道:“你做好手头上的事就行,其他的无需你多管。”

“乌王!”李强听言反对的说道,刚喊‘乌王’二字,眼睛对上那双布满寒霜的鹰眼,到了唇边反对的话竟是说不出来!

“有本王在,玉儿不会有事。”鹰眼看着面前有些畏惧他的男人,低沉毫无波澜的声音道。慕容痕看着李强,心中有了打算……

不一会儿,李强便沉着脸走出眼及之处都是黑色,处处透着压抑的书房。

“阿强,乌王跟你说了什么?”等在外头的兄弟们围了过来问道。

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书房,乌王果然不简单!“回去。”

……

慕容痕看着关上的门,鹰眼闪过一抹算计,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带着忍一和忍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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