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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50 拆了一夜的绷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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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迷了他的眼,给人一种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颓废感。

君王是君王,却是个昏君。

进来的一刹那,妖娆就被烟雾呛到了,咳嗽了一声,瞥向他跟前的烟灰缸,竟然抽了好几支了。

这一声咳嗽惊醒了他,但烟雾迷了他的眼睛,也不问她是谁,仰头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看酒的颜色应该是威士忌一类的烈酒。烈酒和雪茄可不是一个病人能碰的东西。

她立刻上前夺过他的酒杯,又夺了雪茄掐灭。

“你疯了是不是,身体才刚好一些就又喝酒又抽烟。你知不知道这对你而言是毒药!”

他有点醉了,眼神迷离,“谁?”

她皱眉,拍了拍他的脸,“我,你不会喝醉了吧?”

“妖娆?”

“对!”

肯定喝醉了,连人都不认识了。

“起来,去盥洗室洗把脸,看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像烂泥似的瘫在沙发上了,推开她的手,“走开,我一定是又做梦了。你怎么可能会来,你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要命!

这显然已经醉得分不清现实了。

“不是做梦,真是我来了,我们早上不是刚见过面吗?来,我扶你起来。”她试图扶他起来,借力的后退了一步,突然脚跟撞到了东西,一阵哐啷响,回头一看有七八个空酒瓶,标签是龙舌兰。

这可是烈酒中的烈酒,酒精度高达72度。

真是不要命了!

她喝道,“起来,醒酒了。”

他笑了笑,整个人扑到了她身上,她没站稳,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妖娆,就算是梦,我也要得到你!”

酒精和烟味混进了他的呼吸里,以他的身份用得都是高档货,并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呛到了,唇舌勾缠的时候,她仿佛被灌了一杯酒,头晕目眩。

“辰……你起来……”

他一颤,瞳孔魔魅地缩了一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吼道:“不准叫这个名字!永远都不许叫,听到没有。”

不许叫辰,那就是叫夜了。

她斜眼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大钟——七点十五分。

果然!

七点的梗又来了。

“好,我错了,应该是夜……”

但这个时候,她改称呼已经晚了,夜辰像暴君一样,毫无理性可言,邪恶地勾了勾唇角,迷离的眼神沿着她的身体游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两道侵略性的视线仿佛在剥离她的衣服,他触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那些经过他手的地方无端留下一片烫热,他又抬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描绘着她的五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由呆了呆。

下一秒,他暴厉地撕裂了她身上t恤,让它们像破布条一样飘落在地上。

她由呆转惊,垂眼只能看到绑着胸部的绷带。

“啊!”她惊叫,双手环住胸。

白色的绷带扎了夜辰的眼,他拉开她护着胸口的手,直盯着看。

“别看!”

她要抽回手,他不让,将它们死死压在她的头两侧,迷离的眼有些清醒了,白天的回忆正在复苏。

“妖娆?”他很不确定地唤道。

“什么?”

“你真是妖娆……”

“恭喜你,你清醒了!”

清醒了就好,醒了就不会发酒疯了。

“要醒了,就快起来!”她催促。

他浑身一颤,魔魅的眼神竟生出了一丝邪佞,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手毫无顾忌在绷带上搓揉。

轰的一声,妖娆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下意识挣扎,他感受到了她的挣扎,不悦地皱眉,因为不悦,提升了侵略性,图谋不轨的手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意识到了他的目的,惊得捶打这个毫无理智的男人。

他毫无反应,大概是见她太闹腾了,拿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对准她的嘴粗鲁地哺了进去,她没反应过来,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她酒量很差,几乎不能喝,喉咙里顿时一片腥甜,胸口似火在烧。酒从唇角溢出,流过白皙的颈肩和墨黑的头发,隐隐约约露出少女曼妙的弧线,

此时她看上去很狼狈却很诱惑人。

至少在夜辰的眼里是如此,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他抚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甚至有意无意间变成了掐。

酒精作祟下,妖娆迷离了眼神,她甩甩头,不让自己醉过去。

“夜,放开我!”

他不放,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试图解开绷带上打的结,她用尽全部勇气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弥漫了开来,他皱了皱眉,阴沉的眸里酿着滔天的怒火。

他锐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你就愿意,我就不可以!?”

什么他啊我的,她只觉得乱。

“妖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所以,就算用强的,今晚我也要得到你!”

他毫不费力地扯开了绷带上的结,但是绷带是绕着身体绑的,要全部解开,有点难度,他等不及了,俯首用牙齿要咬断,东拉西扯的弄松它们,待到它们松脱了,他扯开了它们,让她彻底暴—露在眼前,鹰隼一样眼神锁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了,他给她的压迫感无时不刻让她如坐针毡,手指都快要把沙发抓破了,心里害怕着什么,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炙热的掌直接贴着她的腰向上挪去,有着醇和酒香的气息又向她逼近了一步。

她紧张地尖着嗓子嗫嚅:“你别乱来。”

“妖娆,耍脾气的女人并不可爱。”他低沉的嗓音蒙上一层不自觉的沙哑。

她纤软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他的理智冷静全都当然无存了,只剩下渴望她的欲念,只要一想起白天,她与另一个‘他’的亲密,他就无法温柔地对待她,只剩下残忍。

他阴气森森地念着她的名字,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凌厉逼人的质问她,“为什么不晚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的关系,他看上去真的有些恐怖,完全不似白天。

“今天不就是晚上来的吗?”

“我说的是前几天!”

这是算旧账呢!

她无话可说。

“说话!”他逼问。

“没话可说!”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她白天来的。

说起来,今天白天的夜辰和现在他脾气其实有些像,霸道,不可理喻,但少了一分残暴,而现在的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了,残暴里还带了一丝嗜血的疯狂。

“哦,是吗?”危险的气息不断朝她逼近,喷在她脸上,“那么叶莲是谁?你总能回答了吧?”

她僵了僵……这个问题比刚才的问题还让她头痛。

“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德行,她压根就不会来。

“朋友……”她回答。

他眼眯了眯:“哪种朋友?”

白天的‘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与她是那么亲密,亲密得让他嫉妒。

“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的意思就是从小一起长大。

他魔狂了,突然起身拿起了枪。

她一惊:“你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你疯了!”

对,他是疯了,疯得厉害,只要一想到她有别的男人在,他就没法冷静,更无法接受别的人觊觎她。

那个叫叶莲的男人从小和大一起长大,感情必定很深。

“回来!”妖娆拉住他的手,“你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醉!”

“那就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就是因为疯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凶狠地吻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就是疯了,才会无法忍受所有能看到你的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就是疯了才会想要着要杀了这些男人……”

“我和莲……不是那种关系。”

“莲?真亲密?”他脸色愈发魔狂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干脆就不说话了,起身就要走。

他怎会容许她离开,扑过去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上,这时松松垮垮地绷带是个好东西,他扯了一段出来将她双手都绑了起来,她因为酒精身体软趴趴的,反应都迟钝了,等发现的时候,自己早就被五花大绑了。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是巡视自己的领地,光看怎么行,必须亲自游走一遍,仿佛要故意折腾她似的,细密的吻落下时,牙齿总会啃两下。

有意思的是,他的观光线路和白天很雷同,她背上的蝴蝶骨已经被他啃出了牙印子。

剩下的绷带一圈圈地绕在了她的腰侧,在他的蹂躏下,像一团咸菜,扯又扯不断,只好让她继续留着,他的行为也越来越大胆了。

这一夜,他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火辣,激情,湿热。

------题外话------

今天请叫我二万哥……二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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