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没怎么伤心(1 / 1)
夏末这次确实没怎么伤心。www.126shu.com算是听到了凌亦琛跟别的女人要订婚,她也只是伤心了一两天,然后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实在是太忙了。她不光有自己的三个孩子要忙,还要帮着刘艳姿照顾子琦,陆宛如跟着许艺兴一起去做公益去了,子琦不跟吴妈呆,非得要跟着元琦和思琪在一起。算四个孩子再听话,也是够让人费神的了。而且大卫和陆振天还都准备带着夏末去接手凌亦琛之前管的一些陆家和大卫的产业,所以夏末哪里有时间去想凌亦琛?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是好好的照顾几个孩子,也尽量的分担父亲和外公身的担子。因为她知道外公并不想把公司的产业交到许艺兴手里。忙碌的生活,让夏末在一夕之间,好象成长了不少。刘艳姿看着这样的女儿,又心疼,又欣慰,她在家不停的煲着各种汤,给女儿补身体。陆家一家好象都未受凌家的影响似的,过的都异常的充实和快乐。可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当夏末在商场里意外的遇到了凌亦琛,她还是发现了,自己并没有表面看去的那么平静。凌亦琛当时跟一个高挑微胖的年轻女人手挽着手跟她迎面走来。夏末停下了脚步,眯着杏眸,看着他一点点的走近自己。凌亦琛低着头并没有看前面。旁边的金明秀在那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些在他眼里是废话的话,凌亦琛心不在焉的听着,他几次都想伸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但他都忍了。这个女人现在还不能得罪,要不然她那个不讲理的爹,还说不定会干出些什么样的事情来。他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身边的女人,可是女人却跟狗皮膏药似的,紧拉着他的胳膊不放。咦?正在说着结婚的各种打算的女人,忽然停下了声音,用胳膊使劲的拽了凌亦琛一把。凌亦琛才不得已的回头看向了她。你的老相好。女人满脸的促狭,用不用前叙叙旧?凌亦琛觉得心里突的跳了两下顺她的眼睛,看向了前面。夏末化着精致的妆容,俏生生的站在发地里。她穿着白色的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长卷发梳成了马尾,看去说不出的青春靓丽。凌亦琛的目光一缩,紧紧的粘在了夏末的身。没有人知道,他天天的梦里全是她。或喜或悲,或欢或愁,都跟她息息相关。夏末微扬着小脸,立刻露出了一个欢快的笑脸,跟旁边大卫新给她找的助理说道:听说六楼还有两家较不错的服装店,咱们再去看看吧。好的。助理心里也紧张的要命,正担心夏末会失控,见她忽然很淡然的跟她说话,她忙笑着跟,今天的晚会很重要,咱们到是不用太光彩夺目,但也应该稍微打扮一下。我知道了,苏拉姐。夏末娇声的说道。我是怕你稍微一打扮都能夺人眼目。苏拉笑着解释道。两人从凌亦琛的身边而过,连看都没有看二人一眼。金明秀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气息变的更加的凌厉万分,她不高兴的回头瞪着凌亦琛。怎么了,不当僵尸了?金明秀的心里更不高兴了看到前妻不但没变老,反而变年轻了,心里膈应了?凌亦琛甩开她的胳膊,自己一个人走向了电梯。你给我站住!金明秀在后面高声的叫着,凌亦琛你给我站住!凌亦琛置若未闻,暗咬着牙齿走到了电梯前,伸手摁下了电梯按钮。你想干什么?金明秀穿着高跟鞋,晚了两步才在电梯口撵他,有力的扯着他的衣服,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你在美国,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凌亦琛看着周围观望的人群,板着脸沉声道:这里不是你家,这是商场,是公共环境。商场又怎么了?金明秀扬着下巴,骄傲的说道:只要我想要,我爸能把它给我买下来!凌亦琛看她 那幼稚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想再说的进了电梯。金明秀忙也跟着跑了进去。凌亦琛的助理把要跟着电梯的顾客,都拦在了外面,电梯里只有两个人,金明秀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你别以为我跟着你来了国,我应该对着你低头,我爸爸可时刻都在关注着我呢!只要你有一点点的对我不好,他不会再救你爸妈,还有你爷爷,只要你想让他们还活着,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违背我,不要给我甩脸子,不要气我,不要……闭嘴!凌亦琛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冷声喝道。金明秀张着嘴僵在那里,半天才闭嘴巴,激动的指着他,好啊!姓凌的,你竟然敢凶我!你是不是还想动手打我?你是不是想在电梯里杀了我?我可告诉你,电梯里有监控,而且我的保镖也知道,我是跟你一起的电梯,要是我真在电梯里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一准能猜出来是你干的……凌亦琛觉得此时只能用生无可恋四个字来形容自己。当电梯门嘀哒一声打开时,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到了车,让司机下来,他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海边。坐在海边的岩石,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他的心里空荡荡的,他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叫夏末的女人,如果是她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会这样吗?如果身边再围着三个欢快的孩子,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凌亦琛的头又剧烈的疼痛起来。他本来以为真的如金明秀和他爷爷说的那样,他跟那个夏末,一点感情也没有,可是他怎么一想到夏末,他不光头疼,连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呢?他双手无助的紧紧抓着头发,想要缓解那突然袭来的痛楚,可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跟夏末有感情,那为什么,自己醒来了那么多天,她怎么一个电话也不给自己打呢?凌亦琛把自己的脑子放空,什么也不想,特别是不去想夏末和孩子,他的头慢慢的不疼了。但心里却依然疼的厉害,甚至他的头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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