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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胃不好,大夫建议我吃点软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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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感受着怀中一空,感觉心中好像空了一角一样,有几分失落的感觉。

拓跋玉弯腰看着他,释然又大方,笑得风情万种:“你日后若是想本宫了,可随时来北凉找本公主。”

“那你想我了呢?”沈泽仰头问他。

拓跋玉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你。”

她这次回北凉,需要做的事太多,不能够分神,否则稍有不甚,日后两人可能再无再见之期。

“好,那就少想,尽量不要想。”沈泽伸手摸了摸她顺滑发丝。

拓跋玉缓缓靠近他,两人的唇再次交织在一起。

良久后才分开。

在二人缠绵的时候,沈泽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拓跋玉的一声叹息。

“谢谢你,沈泽。”

然后拓跋玉果断起身,面容也逐渐变得冷硬,转身背对着他,淡声道:“本宫弟弟派来选本宫的人快要到了。”

沈泽苦笑一声,从地上坐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己的唇齿间还留存着她的气息,但佳人已经无情。

他知道,她摆出这副样子,只是怕她自己舍不得走。

但她是北凉最有心计的公主,她的野心,她的智谋,让她不会甘心屈居在一个男人之下。

回到北凉,她会有更大的作用,

也会爬上更高的位置。

而不是在大乾,受人猜忌与监视的过一生。

沈泽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想要拥抱住她,手伸出去了半晌,却还是停留在半空。

最后还是慢慢收回了。

算了,既然知道她注定要走,还是不要给她添加太多羁绊。

最后只是站在她的身后,低低声道:“保重。”

拓跋玉没有回应。

沈泽也知道她不会回应,抬脚离开,从她的身侧擦肩而过。

两人谁都没有出声挽留。

沈泽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拓跋玉也只是眺望着远方,并没有去看沈泽那落寞的背影。

而她在破庙中的剪影,也同样孤寂。

沈泽走后不久,破庙外便响起一阵马蹄声,几个穿着大乾服饰,却身材高大魁梧的壮汉利落的翻身下马,这身手简直如同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一般。

几人将马栓在破庙外的枯树上后,便匆匆朝着破庙赶去。

其中一人走在前端,显然是这几人的领头。

拓跋玉站在破庙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

一行人站在离破庙大门几步外站定,拱手粗声道:“哥舒翰前来迎接公主归国!”

拓跋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哥舒将军,怎的是你亲自前来接本宫?”

早知道,哥舒翰这人虽然打仗神勇异常,但为人却是牛心古怪,只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事,从不屈服于任何权贵。哪怕皇帝也是一样。

因此当初自己的弟弟拓拔律与拓跋衡争权,虽然眼馋哥舒翰手中的十万大军,却谁也不敢给他抛橄榄枝。

不然以哥舒翰的性格,恐怕会提着他那沙包一般大拳头上门,管他是什么身份,先揍一顿再说。

特娘的,北凉的百姓因为雪灾都要揭不开锅了,你俩还在那争个屁争,有那个闲工夫不如给百姓多去谋点粮食。

因此今日拓跋玉见到哥舒翰竟然来接自己,才会如此惊讶。

要知道,自己的弟弟可使唤不动他。

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哥舒翰心甘情愿的来接自己。

哥舒翰拱手道:“臣在三王子殿下的帐中听到公主不日将归国,便请命前来接公主。”

弟弟的帐中?

哥舒翰为何会在自己弟弟的帐中?

拓跋玉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但哥舒翰这个直男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只说道:“公主,咱们还是快点动身吧,这里毕竟是大乾国,咱们呆在这里还是危险重重,还是早日回到北凉才能安心。”

拓跋玉点头,也不去纠结这个了,骑上他们带来的马,便朝着北凉的方向出发,不过却不是往北走,而是向南前行。

这条路线是沈泽给她规划好的。

若是大乾皇帝发现她不见了,必定会派人往北一路搜寻,自己往北走不过是自投罗网。

还不如一路南下,到南海,而后坐船迂回北凉。

大乾皇帝怎么也想不到,她回北凉,竟然会往南边走,只要上了船,他们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机会了。

想到这,拓跋玉心中对沈泽的感激又多加了几分。

一路上,拓跋玉这才搞清楚为何是哥舒翰来接自己了。

哥舒翰这人,不一定忠君,却一心为民。

当初沈泽从中间作保,让她与大乾皇帝交易,只要她去劝说北凉军队不在侵扰大乾边境的百姓,便给她粮食,让北凉军队过冬。

当时与她交接粮食的正是哥舒翰。

而哥舒翰却以为她是将自己卖在了大乾,才换来了那么多粮食,心里觉得,她必定定是仁义之士,若是她弟弟拓拔律登基,再由她辅佐,北凉百姓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得多。

毕竟能拿自己换粮食的人,能坏到哪里去。

哥舒翰是个直男,读的书不多,一生就爱认死理,所以在收到那批粮食后,他坚定不移的认为,只要拓跋律登基,拓跋玉回到北凉辅佐,北凉百姓就能过得更好。

所以他回到北凉王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投入拓拔律的帐下。

只可惜他们两个臭皮匠顶不起一个诸葛亮,虽然手中握有军队,但是在朝堂上却怎么也玩不赢拓跋衡的那群谋士。

因此在听说拓跋玉要回北凉后,他便主动请缨。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拓跋玉有一些哭笑不得。

她当初与大乾皇帝做交易纯粹是因为这个交易对北凉有利无害,对自己同样也是,所以才会同意。

没想到在哥舒翰这里竟然成了卖身换粮。

不过她也没有去解释,就让他误会好了,反正是对自己有利的事。

一行人一路上除非必要停留,一直都在不停的赶路,直到望到了海边,心中一直紧绷的弦才稍稍松了松。

他们按照沈泽规划的路线,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追兵。

“谢谢你沈泽,咱们有缘再见。”

在登船的最后一刻,拓跋玉最后再看了一眼大乾,心中默默道,而后头也不回的登船。

第二百六十八章阉的有点彻底了

沈泽从破庙出来后,便直奔豫州城。

还好今日守城的士兵不是昨晚那一批,不用担心他们会不会认出自己。

进去豫州的百姓不是很多,看样子都是周边城镇的农户,将家中新鲜的蔬菜或者养的家禽拿来城内兜售。

因此进城的速度格外的慢,这些百姓要么肩上挑着担子,要不就是推着独轮车,或者大板车,里面都装满了东西。

进城的时候,那些守城士兵都要挨个检查。

沈泽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比他起的更早的百姓都走了好几里路来城里了,而他们走了这么多路到城里。天也只是将将放亮。

因此此时城门处的百姓全是一天之中比较多的时候。

他独自一人两手空空的站在百姓堆里还是比较显眼的。

不过他好在他昨天没有来得及洗澡,衣服也没有换,还是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

除了那张俊俏的有些过分的脸跟周围百姓格格不入之外,到也还好。

沈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在地方摸了把泥糊自己的脸上,也没有糊的特别狠,只随便抹了两道。

如果将整张脸都给抹上,实在太欲盖弥彰了,反而引人注意。

再将头发弄的乱一些,跟个鸡窝头似的,几缕垂下的发丝给他的脸多了一些遮挡。

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拱肩缩背的。

混在其中,倒真像个早起买菜而来不及打理自己的农户。

他往旁边的独轮车靠了靠,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与他一伙的。

沈泽耐心的等了半天,总算是轮到他旁边的独轮车老哥了,他也在一旁被守城士兵检查,身体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朝着独轮车靠近,让守城的士兵以为他俩是一起来城里卖菜的,因此很轻易的就放了他过去。

沈泽进了城,便朝着客栈走去,太久没有洗澡了,他感觉自己都要臭了,他严重怀疑方才那些守城士兵就是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所以才那么轻易让自己进城。

还有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做那是也是颇费体力的,他的肚子早就抗议了,只是拓跋玉带的干粮正好吃完了,他也就只能忍着了。

沈泽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盘算着自己一会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烧水好像得要一会,那要不先吃饭吧,不过吃饭也得先做出来才有饭吃,心里有些纠结。

结果就看到一道人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他往旁边挪了挪,那道人影9的跟着往旁边挪,他再挪,人影也跟着继续挪。

这让正盘算着赶紧回去,将两件人生大事都给完成的沈泽有些怒了,愤怒的抬起头,希望对方在看到自己眼中的怒气后,能够知难而退,不要让自己多费唇舌。

只是抬头看到那人影后,他就知道自己不用再纠结了。

先哄好眼前的这人再说吧。

曹正喜双眼通红的站在他的面前,眼中的怒气能养活十个邪剑仙将大乾灭十次国都不带来回的。

沈泽有些心虚的看着他的昨天他本来以为自己去送完拓跋玉后就能几时回来,结果谁知道跟拓跋玉缠缠绵绵的到了天亮。

曹正喜愤怒的开口:“你昨晚晚上去哪了?”

活像一个丈夫一夜未归,而自己寻了一夜,好不容易找到了丈夫,却发现他的衣领带着别的小娘子的口脂印的小媳妇。

沈泽带着心虚又带着些讨好的笑了笑:“就附近转了转。”

“转了转?”曹正喜的音量忍不住拔高了八个度:“昨天我在这城里寻了你一夜都没有寻到,你告诉我你在哪个附近转的,我也来去转一转。”

随着他的声音的提高,吸引来了一些吃瓜的看客,毕竟从他的这一句话来看,虽然说信息含量不高,但是瓜的含量极高。

沈泽看着周围越来越的吃瓜群众,对曹正喜说道:“这里人太多了,咱们先回客栈说。”

一路上,曹正喜的脸就跟今天的天一样黑,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要下雨一般。

就如同捉奸却还要跟着丈夫回家的媳妇。

一回到客栈,关上门,曹正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好了,媳妇的感觉更强了,就他这语气,这神态,不看性别的话别人还真以为他昨天是会情人去了,虽然说他昨天是真的会情人去了。

沈泽随意打着马虎眼,跟拓跋玉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诉他,不然他就不会一路上让拓跋玉一个人走了。

要是他知道了,那嬴玉也就知道了,自己好不容易经营到今天,可不能失去嬴玉的信任。

但他却不懂曹正喜内心的愤怒。

从前两人共事,那都是一起行动,就跑分开行动了,那也都是商量好的。

像昨天晚上,沈泽独自一人行动还是头一回。

这豫州城里处处充满了诡异,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

回到了洛城,自己就只能在陛

而且自己昨天晚上担心了一整晚,连晚饭都没来及吃就出去找他,结果他一回来就犯困犯饿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就连昨天晚上去了哪,做了什么都不愿意跟自己说。

以前他总觉得沈公公最信任的人就是自己了,现在看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曹正喜越想越伤心,看沈泽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夺门而出。

心里发誓,今天就算他拿他亲手做的菜来哄自己,自己也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他。

沈泽则是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方才不是还生气么,怎么现在又走了?

不管他了,得赶紧叫掌柜的给自己烧点热水来洗个澡,不然他身上的臭味怕是都能引来蚊子了。

好在住客栈的人并不是很多,很快掌柜的就手脚麻利的提来了热水。

洗了澡后沈泽只感觉自己一身清爽,整个人都好像轻了好几斤。

一晚上没吃东西,又让掌柜的准备好一桌饭菜。

去敲了敲曹正喜的门:“正喜啊,我让掌柜的炒了两个菜,你要不要下来吃点?”

在外面不好喊宫里的称呼,因此此番二人出门都是直呼对方的名字。

但里面的曹正喜明显还处于生气的阶段,怒气冲冲的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不吃。”

喊完这一声他便等着沈泽能够哄哄他。

但是门外却没传来任何动静,他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打开门看看,就看到楼下沈泽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招呼着一个陌生人一起吃饭。

好啊,让一个不认识人的吃饭都不愿意多哄我两句吃饭。

曹正喜心中大怒,将门关的砰砰响。

“沈兄,楼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被沈泽招呼的那个男子问道。

沈泽则是不在意的答道:“没事,楼上闹野猪呢,不用管,你继续说,这豫州是怎么了,为何守城的士兵会搜查的这么严?”

好啊,你不来哄我,竟然还说咱家是野猪,咱家要真是头野猪第一个就拱死你!

曹正喜在心中愤愤的想道。

但因着他的后半句话到底也没下楼找沈泽闹去,只坐在房里一边听着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一边在心里诅咒着沈泽一会吃饭拉肚子还没茅坑。

沈泽不知道他心里那些无聊的心思,还在打听着这豫州的事。

那人四下瞄了瞄,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凑过脑袋压力声音道。

“兄台这件事还真问对人了,这要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好在我二叔的表舅的三姑奶的媳妇的庶妹的婆婆的女儿在太守府上的灶房当丫鬟,这才打听的这件事。”

沈泽有些汗颜,这关系扯的可真够多的,不过古代就是这么七大姨八大姑最容易出八卦,就朝阳群众似的。

他也将脑袋凑过去听他说。

那人继续道:“我也是与兄台一见如故,这才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了别人去。”

沈泽郑重其事的点头:“兄台只管说,我绝不告诉别人。”

“我们这豫州的税银,失窃了。”

闻言,沈泽皱眉:“税银失窃?”

豫州今年的税银已经运往洛城,那么能失窃的税银就只有被贪污的那些税银了。

那些税银按理说应当悄悄的运往洛城丞相府,再由萧桧分赃。

可现在居然失窃了。

他看过豫州往年的纳税记录,豫州一年可得税银七十万两,可上表朝廷的却只有不足十万两。

那剩下的六十万两税银就被贪污了。

如此也可见萧桧的权利之盛,明目张胆的贪污六十万两,皇帝还拿他没办法,可见皇权式微到了何种程度。

在离去时,他曾让嬴玉将豫州税银一事交给萧桧去查,没想到竟然还歪打正着了,税银失窃,萧桧这个原本既得利益者肯定会派人下来查,而不会像之前那样想着敷衍了事。

如此,自己就能袖手作壁上观了。

不过也不能真的作壁上观。

贪污税银是大事,税银失窃也是大事,尤其是税银失窃了,只有早日查到是谁偷了税银才能早点将税银追回,否则慢悠悠的去查,等他们查到了,人家早都享受完了。

到时候就真的见税银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沈泽按下心中的好奇与惊讶,继续与这人推杯换盏,想要从他的口中再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惜这人除了知道税银失窃外,其他一问三不知。

吃饱喝足后沈泽便上了楼,敲了敲曹正喜的门。

曹正喜还在生气中,扭过身子去,拿背对着他。

沈泽皱了皱眉头,伸手捏了捏鼻骨,将酒意给压下去,道:“正事。”

曹正喜一听是正事,也不耍脾气了,在沈泽的对面坐下,这是他最后的自尊。

若是以往肯定得挨着沈公公坐才行。

沈泽将方才楼下那人的话转述,又加上了自己的一些猜想。

曹正喜皱眉低头沉思,半晌却发现自己根本思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问出那句经典的话来:“那沈公公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跟元芳你怎么看有异曲同工之妙。

沈泽道:“想要知道税银失窃的原因,自然得到案发地看看,如果找到证据自然最好,如果找不到那看看案发现场也好做推断。”

曹正喜点头:“那怎么什么时候去。”

“今晚子时之后。”沈泽道。

讨论完正事,沈泽便回自己房间躺着。

刚才在楼下正准备吃饭,看到隔壁桌的中年也是一个人,干脆就招呼他一起吃,顺便问问为何豫州守卫这么严。

谁知道竟然问出个税银失窃来,不得不说他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现在看来豫州守备这么严是因为太守在捉偷税银的贼。

早知道税银那可是真金白银,朝廷并不兴银票。

六十万两白银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在太守的眼皮子底下运出去怕是有些困难。

那现在看来那批税银很有可能还在城内。

想到这,沈泽就有些蠢蠢欲动,只要找到那些税银自己就能够回洛城,然后继续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

只是现在是白天,贸然闯进太守府也查不到什么,只能静待晚上了。

刚好方才喝了点酒,现在消散一下酒意,等到晚上好行动。

顺便捋一下,这豫州谁有能力偷走那么大一笔税银。

虽然来了这里两天,还有一个晚上是在城外过的,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到这豫州的百姓简直苦不堪言。

不然这客栈的掌柜也不会又当小二又当厨师的。

越想,脑袋越兴奋,反正都是散酒气,那出去散也是一样的。

沈泽干脆起身,去外面走走。

屋内的曹正喜一听隔壁开门的声音,立马从床上起身,他得紧紧的跟着沈公公才行,要是再出现一次昨晚的情况,那他能9比这豫州城里给豫州的百姓当场表演一个发疯。

沈泽看到他也出来了,顺便邀请道:“喜啊,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曹正喜非常傲娇的没有回话,但身体却是十分诚实的走在了前面。

感觉到身后的沈泽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快点跟上。

沈泽挠了挠后脑勺,咋一夜过去曹公公就封心锁爱,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呢?

沈泽曹正喜二人慢慢的在豫州街头散着步,街道两旁零零散散的摆着。

沈泽的目光一一扫过,看中了一个摊子上摆着的一根簪子,上前拿起问价。

“二两银子。”那摊贩比了个二手势。

给沈泽吓了一跳:“你抢钱呐,一根簪子卖二两银子?”

“没办法,这豫州的税太高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只能卖这么高的价。”摊贩老板也懒得跟他争,只是无精打采的说道:“你要真心喜欢就收你一两银子并八十个大钱。”

嚯,这豫州的税收这么高,那税银是不是也比往年上报的税银要高?

沈泽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随后沈泽给摊贩拿了二两银,买下了那根簪子。

回去送给明月,她带这根簪子肯定好看,沈泽心中暗道。

而一旁目睹全部过程的曹正喜看着沈泽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沈公公这是阉的太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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