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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耳畔轻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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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白转醒时,已然是第二日正午了。她昨晚虽发了烧,却被温荆强迫着喝下了药,又身上盖了三层厚被,如今汗已发透,自是觉着轻松不少。

喉间仍有些发干,口内似有昨夜的糖水未散。安月白撑着手坐起身,正见柳儿来给她送来吃食。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柳儿见她醒了,忙放了餐盘,就对门外的黎棠二人叫道:“二位姐姐,姑娘醒了!”

安月白太阳穴仍有些酸胀感,轻轻抚上,见黎棠二人亦是进了房来。

小棠来探她的额,心安道:“烧已是退了。”

“姑娘快吃些东西罢,昨个儿一日都未曾进食,如今醒了,再不吃些,可怎么好呢。”柳儿音调轻快,将餐盘端了来。

安月白接过碗,见黎棠二人眼下发黑,柳儿也颇有疲态,猜到是众人为了守她未曾好眠。她抿唇轻道:“昨日,是月白给诸位姐姐添麻烦了。”

“现下已是无事了,黎棠二位姐姐快去休憩会罢。”安月白仰眸道。

小黎和小棠仍有些不放心,却见安月白催促道:“你们这般看着月白,让人也吃不下呵。快去睡。”

她这般说了,黎棠二人便也一道出了屋,临走前又让柳儿好生照看着她。

安月白略微垫了些东西进腹,未过多时洛竹派人来送药,柳儿便去接了来。

闻见药味,安月白又想起昨夜。烧的头脑有些混沌,却记着温荆来看过她。

那人昨夜……还以口渡药喂她喝下。思量到此,她不由有些面红。

柳儿端了药来,见安月白颊上泛红,还只当她是又要烧了起来,连忙让她喝药。

安月白喝了药,又问柳儿昨夜温荆何时归的宅,可曾动怒。柳儿有些为难,却缠不过她,便掩了房门在她耳畔说与她听。

黎棠身为红翎女,自是她们告知温荆紫宅之事。那人知她宅内自困于室,却事先不知她发热生病。

温荆不过是听她关门自闭一日,便夜里杀回紫宅见她。踹开门见她生病后又那般急切,倒让安月白觉出他的热切和在意。

更何况昨夜他那般用心待她,她不信温荆心中无她。

兴许更甚呢。他对她的用心,亦是她曾期许的那般?

安月白想到这些,倒是食欲稍稍有些开了。用罢了饭,又强打精神练了会字,这一日便就这般休息过了。

温荆先前说今晚要归宅,却是未等来他人,等来了他传给小黎的安排。说是让她后日下午去书房等他,这几日不要再见古婧灵。

待到温荆安排的后日时,安月白在书房内候着温荆,心上却仍记挂着将军府古婧灵采血之事。温荆不让她见古婧灵,这几日即便是古婧灵来紫宅寻她,下人们也定是不让其进门的。

若单论武力,古婧灵自然可以硬闯而入;可上次一别后,安月白便知那古婧灵再不会如此。

古婧灵虽不能强闯,却也未见其巧渡入宅,来寻她见她。兴许是这几日未能寻到机会试府中玥欢么?还是……

安月白不由越想越深,忽的听书房门被推开,不禁心神一惊。再抬头时,余光见得温荆黑袍,知是温荆归了宅。

是她方才思虑过深,竟未留心宅内的动静,不知他已然归来。安月白忙起身向行礼:“义父。”

温荆见得安月白那一惊,当即眼底一冷。果真那夜就不该赶回来管她,由她去病。如今这女子好些了,却给他唱了出身在曹营心在汉。

温荆阖上门,大步而入。见那安月白恭敬的模样儿,却生出轻蔑来,冷笑一声道:“怎的,失望了?”

安月白闻言一怔,抬眸望向温荆,小心问道:“义父……此话何来?”

她反倒问他此话何来,着实可笑。分明是她在出神想将军府之事,又何必装傻充愣?

温荆一哼,转眼已是行至安月白身前,一手提了她起来。安月白却是让他骤然一提,略有不稳,堪堪站定。

“姑娘大抵是病好了。”温荆冷道,微凑近了她的脸,话间带着讽意:“病好了,便欲择良木而栖了呐。”

温荆说话间,一手抚上安月白的后颈,指腹凉意渗过领口,冰得她那片肌肤起了些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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