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八十章 耳畔轻咬(2 / 2)

加入书签

“没有。”安月白轻声出言解释,却被温荆的眸光锁得动弹不得。那人目如鹰隼,望着她的眸光深不见底。她微微摇头,却被温荆扣住了后颈。

“没有?”温荆失笑,仿佛听到了甚么好笑的戏文般,“姑娘如今不烧了,便忘了这病因何而来。”

“姑娘既这般想见将军府那位,大抵也不必再学棋了罢。”温荆说话间,却又再向安月白进着步。安月白本离红木椅不远,他步步紧逼,她只得一退再退。

退至无路,却是被温荆迫得跌坐在了椅上,听那人又道:“既是这般,不若今日就收拾东西入府,也不负姑娘这般期许。”

那人越说越过火,眼底的戏谑丝毫不落地落入她眸间,句句冷言如刀,刺得她心下一涩。

温荆出此言后,俯视着那月白垂眸受伤,也不由眉心微跳。自她回宅后,自个儿还未这般动过怒。

将军府是她家不错,但在这紫宅一日,他便见不得她心有旁骛。现如今已敲打过安月白,大抵能消停几日。

思及此,温荆怒意稍褪,转身拂袖欲走。

安月白见温荆要走,心下一急,出言带颤:“义父莫走。”话音未落,却是一咬牙,双臂自温荆身后环住了他。

温荆未料得她能做得出这般动作,一时并未挣脱,却听得她在身后道:

“月白愚笨,一时愣怔,未见义父入书房,是月白不好。”

安月白的语速有些快,说话间却埋首入他的背,觉出了那人的僵硬,却仍道:“义父不要生气了罢。”

她的呼吸略急,打在他背上带出阵阵温热。温荆俯首,又见安月白十指交扣在他腰间,心下一乱,却仍故作镇定喝道:“放开。”

温荆头痛,伸手覆在她手,欲扳开她指。安月白在他背后摇着头,声间已带上些泪意:

“不要,义父从来不听月白讲完。月白不要放。”

装的。都是她装的。温荆咬牙,却兀的觉着后背上一湿。

“义父为何总要推开月白呢?”安月白咬上了温荆的衣,热意顺着她的牙传到他身,却是不由得泪落玉颊,倾泻入他衣间。

“从始至终,月白不论在何处,都会被推开。到了义父这边,不想再走,却总被义父所嫌。”

安月白喃喃道,见温荆稍顿了扳开她手的动作,有些发泄性地怨道:

“义父告诉月白,怎么做能留在义父身边好不好,月白都能做的。”

她的热泪浸得温荆后背一热,又在湿后觉出凉意。这月白,她总这般脆弱易碎,分明是笃定了他会心软。

“留在杂家身边?”温荆出言,掰开了她的玉指,转身便见这月白抬袖欲遮面。

“你是女子,早晚是要嫁人,如何在杂家身边?”温荆出言,音色中夹了些残忍,一把将安月白的腕扯过,让她带泪玉容无处可掩。

“义父不要!”安月白惊呼,泪颜却已被温荆看去,低语了声“别看”,忙移开视线,不看温荆。

“别看?”温荆不由挑眉,一把抬起了安月白的下颚,却颇为恶劣地道:“丢了人,还不让看,是何道理。”

安月白面上羞赧,却听温荆在她上方道:“不是说都能做么,可见是诓人的。”

“是真的。”安月白一急,也顾不得许多,又对上了温荆的眸。

温荆摩挲了下指尖,缓缓伸颈到安月白耳侧,见她目光稍有迷离,却咬上了她的耳,果然听安月白一声轻嘶。

“义父……可消气了么。”安月白轻问,面颊绯红,呼吸微滞。今日之前,她竟不知温荆能作出这般事。

“没呢。”温荆在她耳边道,呼出的气让她心下一乱,却又听那人分外悠闲地道:

“方才姑娘哭得着实好看,着实赏心悦目。”

安月白闻言一怔,却又听得耳畔处传来温荆轻若鸿羽的戏谑:

“不妨再哭一次,让杂家画了录下来,也好今后长些记性。”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