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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篇】上苍眷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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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白环上温荆之颈,唇齿间尽是那人气息,丝丝缕缕勾得她微微发软,却蓦然娇颜愈红——

原是那青年早已身全,经了这般深吻自是起了反应。

温荆亦觉微赧,微微坐直了身,见得少女起了身,笑眼望他:“燥么?您额上尽是汗珠儿。”

安月白一面为他拭汗,一面鲜唇启阖,问得颇为无辜,好似真不知他缘何发汗;偏眸底半蕴媚色,一时作乱心起,未察间唇瓣已至他耳畔。

“义父……您不言语,可是还热么?”安月白轻喃,吐息如兰,眼见温荆不由攥拳,笑意愈深,吻上其颈。

她吻得极为认真,一手轻摹青年耳廓,自其颈滑向其背。玉指缓缓下移间,听得那人喉咙微动之声。

下刻,温荆便已擎过她一对作乱雪腕,将人抵于榻上,出言微哑:“还闹么?”

面前此女,是他一生最为爱重之人,亦是最摄他心魄之人。可她如今才受了心煎身形消瘦,他不愿此刻便要了她。

温荆望着她眉眼弯弯,笑意愈深,知此生是真已折在她手。

安月白自下仰视,见得那人墨瞳如海,额上早已忍得青筋半显。她自知他有多深爱,纵是如今摁她于床,却仍是一手护住她肩颈。

“月白关心您,您却说月白在闹……”她作了委屈之状,却伸手扶上他支着的小臂,又道:“说正经的,您……”

温荆分明清楚她是在诱他,却未曾想那女子眼波流转,目光荡过他肩腰,终停在他那处,问道:“胀么?”

此言一出,温荆听得心跳于耳畔炸开,登时红了脸。这等虎狼之词,亏得她说出口,又是哪门子的正经!

她自是极可恶的;可因她那话,他那胀痛之感倒愈发分明起来,直教人避无可避——

正如她之于他,一经相遇,便注定教他心动,教他痴狂,搅得他心神皆痒,又一并取净向她奉上。

“阿白,心石落地后,你是愈发浪了。”温荆蹙眉,伸手弹过她额,拉了安月白一并站定。

安月白方站直,来不及理过鬓发,却见温荆已然转过了身,一副不看她便少受些蛊惑之势,心下好笑。

她自然期待二人合一,却并不急于此时;那人反应这般之大,倒是太过在乎了。

可她心下虽是这般想的,却迈步站于温荆背后,伸指于其背画圈,一面道:“是呀。历此大险时,月白所憾无他,只恨未将此身予您呢。”

此言一出,说得温荆着实心痛。他们曾于幻蛊中拜堂成亲,却终归未曾圆房。

她这般好,可与他一道,总是吃了更多苦的。

温荆身下燥热渐消,转身见那月白垂眸,无言拥她入怀。

安月白唇角微扬,无言回拥,却听那人舒出口气,对她道:“再给杂家几日,吩咐他们预备下去。”

“不必大张声势,你我已然拜堂,早已是夫妻了。”安月白道。“风波才过,不好再落人口实……”

温荆摇头,她总是这般为他考虑,懂事得让他心疼:

“杂家明白,你我身份不得再着婚服成实婚。可就是再不布置,鸳鸯罗帐、喜被喜枕总是少不得的。”

“阿白。”温荆唤了一声,“你能与我一道,已是上苍眷顾;我再不愿连此事都要亏待于你。”

安月白眼眶微湿,轻吸口气,迎着那人眼光点头,“好。”

正此时,柳儿送膳至门前,温荆传了人进来,与安月白一道进了饭。

方撤下那碗盏,又听阿东来报,说古烈渊将军与婧灵夫人登门,一并送了温荆二人的义子义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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