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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69章 告病三日(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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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馥整整休息了一日,待到夜里准备朝服之时,却又被庆安王拦下,“明日也替你告了假。126shu ”

“后日呢?”林馥问。

“告假。”

南楚国的官员五日一休沐,三日之后又是假日。这当真是林馥任职后最清闲的日子了。

可林馥一日不朝,便觉着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春试渐近,前朝的策论、试,后宫官吏考试都是她一人主管,每天的事情多如牛毛,真是一刻也不敢闲着。

庆安王殿下早已洗漱完毕,半敞着衣襟侧卧于榻,沙哑着嗓子撩拨道:“夜深了,太傅快来,教本王好好暖一暖。”

林馥虽然没有朝,却是将需要呈报的内容整理书写,而后以火漆封印,这才嘱咐杨桃送入宫。

庆安王光溜溜地叫唤了一会,发觉自己被晾在床,实在不尴不尬。索性掩了衣衫下榻,准备将太傅大人擒至隐蔽的卧榻之,一同探索阴阳互补的深刻奥义。

他的脚步渐近,太傅大人却是头也不抬道:“殿下别闹。”

燕榕只见她正倚着书案若有所思,案摆着那份京热议的檄。他不由道:“秦氏兄弟恐怕再不能翻身,你还在担心什么?”

林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殿下都知道?”

“我同陆家小姐自幼相识,她虽聪慧,却不谙朝政。”燕榕坐在案,伸出一条腿向她小腿蹭去,“一个待字闺的姑娘,若不是有你这心怀叵测之人从旁指点,怎敢将朝廷两位大员拉下了水?”

林馥侧目看他,“我心怀叵测?”

“不论是当日折了卫平,贬了余览,还是借着舆论教秦氏一族的两位子弟停职待审,不都是你从谋划?”燕榕盯着她的眼,但见她神情平静,还不时点头道:“殿下说得对。”

“你既不贪财、又不贪恋权势。迟悦已贵为皇后,却为何还是这般拼命?”他知晓她心思缜密,常人难及,只是每每看着她一人藏着心事,便没由来觉着心不痛快。

“林馥。”他的掌心流连在她的侧脸,“你究竟是谁?究竟想要什么?”

“殿下若真想知晓,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想说,我知道了又有何用?”他又不是皇兄那猥琐无耻之人,总是背地里动些手脚。只是这女人心怀叵测、又喜欢借刀杀人,也不知心里装着什么。燕榕这般想,便将指端探入她衣襟之,想摸摸看她到底有没有心,她未穿厚重的胸甲,肌肤柔软细腻,胸前更是软糯得如同肉馅儿的香包子,教他想要咬一口。这女人亦是强硬,不服输似的躲开他的抓挠,而后起身环住他腰身,将身子贴了来。

庆安王原本觉着,自从回了京,每日大鱼大肉、疏于锻炼,便是一身的肌肉也不及从前结实。可自从昨夜起,他仿佛觉着活动筋骨的强度更胜从前,尤其是太傅有武艺傍身,体力好得惊人。他不过是压着她出入了一刻钟,她便愤愤地骑在他身还击。想来他从前摸到的腹肌都是假,她腰腹平滑柔韧,臀又翘又紧实。他以前同兄弟们花天酒地,听闻女子大都受不住军男子,没几下便连连喊痛,哭闹着说不行了,当真是扫兴。

她伏在他身的时候,长发散落在他胸口,又麻又痒,如她的手一般调皮。他笑着拢起她的长发,“明日我替你梳发髻,你穿襦裙给我看。”

“不成。”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肩,那里有一圈整齐的牙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肩的肌肉也跟着一松一紧,一圈儿印记便在她眼前跳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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