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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夺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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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芸宁随着这个小道士,一起迈入了落云观的大门以后,便直接穿过院子,进入了里面。

只看几十个小道士们团坐在蒲团上,正端端正正的坐着,诵读着经书。

小道士带着白芸宁,穿过了这些小道士们,走进了里面的房间,却见过国师并没有带着弟子上早课。

反而是正在桌前,悠哉悠哉的品着清茶,完全是一副刻意在等人的样子,见到了白芸宁进来,国师对白芸宁微笑了一下:

“你可终于舍得来看为师了?”

白芸宁立刻明白,看来自己在宫里的一举一动,国师都是了如指掌的。

于是她便笑着上前去,朝着国师行了一个礼,对他打声招呼:

“弟子参见师父。”

看到了白芸宁以后,国师便朝着她招招手,伸身手示意她先坐下,接着才抬起头来看一下白芸宁,似乎一眼便读懂了她目光中的疑惑,笑着对她说道:

“你我师徒二人之间,何必如此的客气,昨夜我夜观天象,便知道今日你会来,所以就特意命人备了好茶等你,想不到你今天来的却如此之早。”

“原来师父是算准了我要来啊。”

“不然你以为,为师是如何知道的?”

听了国师的这话之后,白芸宁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暗自嘲笑起了自己,看来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国师可是精通天象推演之术。

只要抬头看个天相,就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自己能够来这里,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能知道根本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倒是自己如此防备,实在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便心虚的朝着国师行礼行了一个礼,之后这才对他说道:

“师父,是弟子不孝,回来这么久以后,才回来看你,是因为这段时间弟子身体不适,还请师父见谅。”

国师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朝着白芸宁挥了挥衣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说道: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解释了,你我师徒之间,何必如此的见外呢,再说了,师父知道你这段时间又一堆烦恼缠身,自然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的,不过为师倒是十分好奇呀,今天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原本白芸宁心中犹豫着,自己应该怎么跟他开口,却没有想到,国师一句话就说中了她的心事,自己倒是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便笑着对国师弯腰:“实在是瞒不过师父。”说着,她看了一眼带自己进来的小道士,现在有别人在场,她也实在是不好开口。

国师看着白芸宁的这副神情,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对眼前的小道士吩咐:“你先下去吧,在外面候着,要是有事的话,我会叫你。”

小道士得到了国师的吩咐,便朝着他行了一个礼,赶紧退了下去。

于是房间里便没有了其他人,白芸宁这时候,才走到了国师的身边坐下,神色凝重的对国师说道:

“实不相瞒,弟子这次前来,还真的是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师父。”

国师给白芸宁倒了一杯茶,递到了白芸宁的跟前,这才开口:“有什么事直接问就是了,何必如此的吞吞吐吐,难道在为师这里,你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这倒不是,只是这事情实在是奇怪,我怕师父听了会嘲笑弟子。”白芸宁十分配合的抿了一口茶水,接着便抬起头,十分的认真的看向国师。

“奥,你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更加的有兴趣了。”

国师果然被白芸宁的这个话题吸引,调整了遗爱自己的坐姿,微笑着看向了白芸宁。

于是白芸宁想了想,开口问道:“师父,你可听说过离魂症?”

“离魂症?”国师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想了想,便抬起眼睛看着白芸宁,对她问道:“你从哪里听来了这样的病症?”

“师父,我前几日在宫外,无意中重逢一位故友,这个朋友我们许久未见,却见她形容十分的憔悴,我心中奇怪,便与她攀谈几句,却听她说起,自己最近日日被噩梦困扰,心神不宁。”

白芸宁带着一脸困惑,说话却并没有明白的交代君献之,反而是编造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毕竟关于君献之的事情,可是对外保密的,就算是国师,自己也不能泄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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