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夺舍?(2 / 2)
国师听了,神态依然十分的淡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既然是被噩梦困扰,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中不安吧,这和离魂症,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说的有道理,当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位朋友却十分认真,说每日在梦中惊醒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跟前,实在是可怕的很。”
“这八成是幻觉吧,或许是没有睡醒,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
听了白芸宁接下来的话,国师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却也是得出了一个和白芸宁,之前的猜测差不多的结论。
“师父也是如此觉得?”
见国师这么说,白芸宁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追问一句。
“不然你以为呢,觉得是离魂症?”国师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芸宁。
“我这个朋友也找过了不少的大夫,可是却看不出来什么问题,而且我给她把脉,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病症,可是也不像是中邪了。”
白芸宁故意装出十分的奇怪的模样,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关于离魂症的记载,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诊断,所以来找师父问问。”
“所谓离魂症,说的是人有三魂七魄,一旦受到了惊吓,有些人就会导致三魂七魄离开身体,因为失了魂魄本体自然也会受到影响,人浑浑噩噩,等到醒来以后,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叙述自己魂魄的见闻。”
国师见白芸宁如此的认真,才终于正色,认真的对白芸宁解释起了,关于离魂症的详细症状。
“原来如此。”白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腹谤起来:
“这不就是丢魂儿吗,若是如此的话,等我回去,直接找个人给君老头叫叫魂儿不就可以了吗?”
不过表面上确实一副十分虚心求教的态度:“既然如此的话,那该如何来处理呢,总不能一直让她这么神神叨叨的,一个姑娘家这样子,恐怕会嫁不出去的!”
“你说的是个姑娘家?”国师听了白芸宁的这话,动作不由得一顿,转头微微的眯起眼睛,对于白芸宁所说的内容,有些怀疑起来。
“当然是个姑娘家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师父询问啊!”白芸宁眨眨眼,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而是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原来如此,不过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何会怀疑是离魂症?”国师打量着白芸宁,觉得她这话中,定然是有许多的隐瞒。
“我当时觉得十分奇怪,觉得是不是中邪了,不过请了不少的先生,却也没有看好,我便怀疑是病,没想到给她诊脉也没发现问题,才想起了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内容,所以产生了联想,来请教师父。”
白芸宁低头,半真半假的说出了其中的原因:“若是离魂症的话,师父可有什么办法解决?”
“若是离魂症的话,倒也不难解决,需要将他的魂魄引回本体,然后再采用固本的方法,服用一些安神的方子,禁锢再体内,这样一来的话,便算是医好了离魂症。”
国师想了想,便对白芸宁说出了针对离魂症的方法,让白芸宁听的连连点头,不过心里却觉得,原来国师的方法,也不是什么多么玄妙,不过也是封建迷信的那些东西罢了。
“原来这也是需要收魂儿的,不过既然如此的话,这姑娘家里也是请了不少的道门中人,帮忙收魂儿,不过看样子,也没有什么效果。”
白芸宁的心中仔细的想想,觉得君献之并不是像国师说的这些症状,实在是心里奇怪,难道君献之不是离魂症,而是其他的症状?
便忍不住又耐心的,对国师追问几句,总觉得国师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线索,自己追问定然能够得到更多的东西。
国师早就预料到了,白芸宁一定会再问其他的,也做好了准备,便又喝了一口茶,才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袍坐好,对白芸宁一脸正色的回答:
“在我们道家,还有一个关于“夺舍”的说法,而你所说的这种,倒是和夺舍很像。”
“夺舍?”白芸宁皱起眉头,这个词语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但还是不想让国师看出破绽,依然满是疑问的追问一句。
“所谓夺舍,就是一个人在的身体中,被另外的魂魄所占据,因此他的行为便会被这个灵魂所操纵,会出现很多和以前不一样的行为。”
既然白芸宁问起,国师便耐心的对白芸宁解释起来,听的白芸宁的眼皮,不由得跳了又跳,国师所说的,不正是现在的自己吗?
白芸宁转转眼睛,立刻装出了紧张的样子,连忙点点头:“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的灵魂占据,这听起来,可是非常可怕的。”
“虽然听起来可怕,但是在实际上,这种被夺舍的人,为师也只是从一些书中的记载看到过,在现实中还没有遇见过。”
“所以,这种夺舍,很可能就是不存在的,对吧?”白芸宁听了国师这么说,便急忙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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