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出走(2 / 2)
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心中先是惊,后是喜,但在扭头的瞬间,还是刹那掉入深渊的无比失落,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她好心的说:“姑娘,你的背包带开了,看看,别丢了东西。”
然后冲我莞尔一笑,继续晨跑。
背包带开了?我记得明明是系好的?恍然想到凌晨除了视线范围内与颜莫止是并肩站着,他始终都是站在身后。难道……。
我连忙将双肩包卸下,果然松开,将手伸进去一摸,多了几个摞非常厚的东西,拿出一看,是钱?
诧异的张开嘴,再摸,计算下来,整整五万块钱现金,而且几乎全新。他到底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竟毫无察觉,因为离去,还沉浸在忧伤里,所以根本没注意背包沉了许多。
放钱是什么意思?我嘴角的笑恐怕比哭还恐怖,传说中的补偿?打发?还是怕我饿死街头?
据我对颜莫止花钱的肤浅了解,从来都用卡是他的特点,即便现金,也绝不会超过一万,那么这整整全新的五万,是特别去银行的现提?早料到我会走?所以明知放卡我不会用,索性放了现金?
原来,从头至尾只有我在犯傻,还留有哪怕小小的期待,万一他会来挽留怎么办?天真的以为如何应对。如此看来,我做的所有都逃不过他的缜密心思。
厚厚的五万,生生割裂了迢迢的情牵。
他说一不二,感情自持,我何必要把自己搞的如此卑微!
结束了,便就是结束了!
打起精神,考虑自己下一步应该先去哪里,a市现在是不想呆了,不如就回到上大学的c市,相比,那边应该熟悉些。临走前,突然还想看看曾经的家,被查封的家。
摆了辆的士,花了二十分钟很快到达,将行李暂且寄存门卫室,单背着包感到自己由于几天没吃饭有些虚弱,步伐不自觉的蹒跚起来,想到房子被查封,另有看守的人,远远望一眼就好。但如今的多愁善感,不自觉的,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别墅,仿佛有某种东西在丝丝缕缕的牵引我越走越近,是不是因为时间太早,明明会有看守的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我走到别墅的落地窗前,惆怅的静静瞧屋内的凌乱,落了层灰的破败令人唏嘘当年的辉煌。也就是在那个白色的沙发里,姚栖栖息总喜欢玩电脑。
忽然,我看到了一个人影飞快的闪过。吓了跳,闪过念头,屋内有人?谁?
管不了窗户上还有封条,当下撕开,走进去,地板的尘土已经堆积厚厚一层,随着我发现方向,留下清晰脚印,快速找到刚才人影闪离的地方,果然是有脚印的,屏住呼吸,顺手从柜子上拿了个能提动的树根雕像,警惕查看周围,跟随脚印,去了二楼,越来越紧张,生怕自己对抗不了。现在连个手机也没有,恐怕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延途寻着,路过主卧,次卧,竟延伸到姚栖栖的房间,是他回来了?
心下不确定,但又激动,猛的一脚踹开门,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脚印也就此消失,整片平整灰尘。
奇怪,明明延伸到这里,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我试探的地不可闻唤了声:“姚栖栖?是你吗?”
没有回应……。心立马提起来,明明有人,这人是谁?
在姚栖栖房间转了一圈,陈设有点凌乱,瞅着位置与尘土,应该是当时抓捕行动搜查弄的,这样的环境根本不像是有人生存过。
难道有人想从这个别墅拿到什么东西?再次脑洞大开。
颓丧的坐在床上,擦擦额前的冷汗,稍作整顿,打量整个房间,忽的发现,紧贴墙角有大约小于一厘米的无灰尘线条,约有一米长,特别难以引人注意,同是脏乱,为何偏偏一面墙角如此干净,激灵站起身,再次仔细巡视周围,确定除了自己脚印绝无其他,而除了门四面环墙之外,只有眼前这面墙角是由一厘米宽一米长干净线条误差,有种可能,墙是活的,经常被人推动,难不成家里还有机关暗室?被自己逗到呵呵一笑。
淡定走到与他有一墙之隔自己房间,仔细多看两眼,中间的墙却是比寻常厚了那么点,但着实不像个暗门。我用手丈量一下,如果没猜错,里面的空间可能会容纳侧身通过。再次返回姚栖栖房间,伸手去摸暗门,周围静的出奇,只传出我蹬蹬的敲门声,无奈瞧了半天,着实没有任何反应,回声完全不是空心的状态,像极了实心砖。
不解着,在房间内来回转悠,四处摸着,幻想会不会用什么开关,直至来回摸了好几遍,无果而终。就在这时,无意间发现,横墙与纵墙相接的缝隙间有一块翘起的墙皮,我弓腰走上前,指尖抠了下,试图拿下,竟揭下好大一块,放到眼前捻了下,是壁纸?纯白如石膏刮上去般的壁纸?
我大力开始撕扯,越撕越大,真正纯白的底强显露出来,特别注意到,就在墙角处,有个约有一米六高的暗门,缝隙结合之处非常严密。即便没有这层墙纸遮挡,也难以发现,
我用指甲从一个五六毫米的凹处扣了下,门连着地向右平行推开,探头进去,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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